本來眼看自己就可以和馮化成舊夢重圓了,周蓉的內(nèi)心可謂是感覺非常欣喜的,畢竟現(xiàn)在的這個馮化成還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浪漫詩人,可是現(xiàn)在卻被蘇寧的莫名襲擊給全部破壞了,此時看著眼前這個馮化成心灰意冷的模樣,不由得讓自己再次想起那包莫名其妙的“計生用品”,所以周蓉對蘇寧的恨意已經(jīng)達到了。
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周蓉直接跑到了學校派出所,然后向警察說明了自己“知道”的一切,而警察僅僅是面無表情的看向周蓉問道,“周同學,你說是周秉昆襲擊了馮化成,請問你有沒有什么證據(jù)嗎?”
“呃?馮化成是一位非常有內(nèi)涵的著名詩人,平時也是和其他人和睦友善,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神經(jīng)質(zhì)的周秉昆了?!贝藭r的周蓉哪里還顧得所謂的理智,滿腦子想的都是報復蘇寧。
“可是,剛才我們的同事去了醫(yī)院詢問,馮化成為什么會和我們說他不知道襲擊者的身份,而且對我們說他是剛剛醒過來,再醒來之前也并沒有見過你?”
“啊?怎么會這樣?”此時的周蓉是徹底的呆愣了下來,他搞不懂馮化成為什么要這樣做,反而是依舊在那里不管不顧的說道,“警察同志,我不知道馮化成為何會故意隱瞞,但是我確信此事就是周秉昆所為。”
“周同學,那就先說一說你的理由好了?!贝藭r負責記錄和詢問的兩名警察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感覺眼前的漂亮女人才是那個神經(jīng)質(zhì)的。
“其實,我和馮化成以前是戀人關(guān)系,可是我的家人都是反對我和馮化成來往,而這個弟弟周秉昆反對的一直都是最激烈的,所以我和周秉昆的關(guān)系非常的惡劣,可能是最近他聽說我要和馮化成復合了,這才會暗中的襲擊和恐嚇馮化成遠離我?!?
“周同學,你這說的這些不對啊!如果你弟弟真的和霉叵刀窳櫻Ω枚閱愫頭牖傻氖慮椴還懿晃什攀牽豢贍懿扇u绱吮┡暗氖侄尉娣牖砂??”菏|煬煸俅慰聰蛑莧靨岢雋俗約旱鬧室桑芯躚矍暗惱飧讎頌豢衫磧髁耍蛭苊饗運灸貌懷鋈魏斡杏玫鬧ぞ藎衷謁檔惱廡┪薹嵌際撬鋈說牟虜舛選
“呃?警察同志,那是因為你們根本不了解周秉昆此人,我這個弟弟做事一直都是非常偏激的,以我對他的了解絕對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不信,你們可以去隨便調(diào)查好了。”察覺了兩名警察看向自己的質(zhì)疑眼神,怒火攻心的周蓉立刻就是激動了起來。
“周同學,感謝你對我們提供重要信息,接下來我們會請周秉昆前來調(diào)查的?!笨吹街苋厝绱说募觽€偏激,作為警察的只能受理了這個信息,接下來首先要做的就是調(diào)查蘇寧。
“警察同志,麻煩你們了。”
等到警察客客氣氣的送走了周蓉之后,這兩名負責詢問的派出所警察卻是苦笑的對視一眼,“真是沒有想到,天下間還有這樣的姐姐?!?
“哼!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們還是盡快傳喚這個周秉昆好了。”
此時的周秉義正在蘇寧的四合院里,聽到了警察過來告知的消息和詢問,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就是周蓉的“誣告”,至于警察也是根本找不到任何所謂的證據(jù),因為周秉義和四合院附近的鄰居都能作證,要知道昨晚蘇寧和周秉義可是徹夜未眠的討論那篇“社論”,而且蘇寧根本沒有和這個馮化成打過一次照面,警察自然而然的就只會是僅僅做了詢問和筆錄而已。
“秉昆,這個周蓉是越來越過分了,怎么可以隨意往你身上潑臟水?”好不容易送走了前來調(diào)查的警察,此時周秉義卻是忍不住的怒氣沖天的說道。
“算了!我現(xiàn)在是懶得搭理她,以后也會和她老死不相往來?!碧K寧早就不對這個姐姐抱有任何希望了,自然也就是對周蓉的行為感覺不以為意。
“秉昆,要不讓咱爸和咱媽說說她,總不能這樣任性和胡作非為?。 笨吹教K寧和周蓉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周秉義意識到只有讓父母來介入此事了。
“大哥,就咱爸和咱媽的那種性格,你認為他們能接受子女不和嗎?”兄弟姐妹之間很難真正的避免產(chǎn)生矛盾,回家找家長可謂是最低級的手段,而且兄妹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自然就是沒必要再強行的捏到一起去。
“哎......”周秉義何嘗預料不到父母知道此事的反應(yīng),所以此時的他只能無可奈何的在那里嘆氣。
“大哥,你也就別再擔心這事了,反正我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秉昆,可是你這樣也太委屈了?”周秉義倒是很難得的為蘇寧考慮了一次。
“大哥,你放心好了,周蓉總有一天會為了她今天愚蠢的行為而后悔?!比欢K寧卻是不以為然的冷笑了一聲,要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根本不在意周蓉潑向自己的臟水。
“哎......”
經(jīng)過派出所警察的詳細走訪和調(diào)查之后,自然是公平公正的還了蘇寧一個清白,只是這件事情的影響又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了解,很快康復的馮化成就是從醫(yī)院里離開了,然后直接去北大辦理了辭職手續(xù)緊接著就是直接去了法國,然而北專業(yè)的學生們卻在周蓉的慫恿下,還是把矛頭對準了隔壁清華園的蘇寧,而且他們還對大義滅親的周蓉贊賞不已,反而讓以北大才女自稱的周蓉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周秉昆,這件事情怎么會鬧得這么大?”陳教授把蘇寧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蘇寧問道。
“陳教授,我和這件事情真的無關(guān),警察經(jīng)過調(diào)查也證明了我的清白?!贝藭r的蘇寧哭笑不得的解釋說道,感覺自己真的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
“周秉昆,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是這個冤枉你的人實在是太微妙了,這讓無處宣泄的北大學生當然會把矛頭對準你,所以你現(xiàn)在要盡快和你姐姐周蓉說和,她這不是擺明了要毀掉你的前程嗎?”陳教授和學校自然是首先去派出所了解了情況,但是在別人眼里這就是周蓉的大義滅親,自然是讓根本不在意真相的學生們找到了發(fā)泄的目標。
“陳教授,我們家的情況有點復雜,并不是一兩語就能夠解釋清楚的,所以很難和周蓉達成所謂的諒解?!?
“那可就很麻煩了,你也要提前做個心理準備,北系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清華園,所以我們清華園經(jīng)濟學院也是非常的被動。”
“陳教授,經(jīng)濟學院的領(lǐng)導是什么看法?”聽到了陳教授無可奈何的解釋之后,蘇寧也是很好奇學校和經(jīng)濟學院的態(tài)度。
“哎!現(xiàn)在校領(lǐng)導說什么意見的都有,想什么通報批評,或者直接開除,反正就是想盡快解決這件事情。”陳教授此時也是滿臉無奈的苦笑著搖頭,對于學校的處理方式很是不能理解,畢竟北大那邊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jù)。
“陳教授,可我真的是冤枉的???難道我們清華也不在意事情的真相嗎?”此時的蘇寧反倒是有些難以理解了,全國最著名的頂尖學府之一也太慫了。
“周秉昆,主要還是隔壁的那些混球根本不在意你是不是冤枉的,他們只是想要找一個宣泄的目標而已,怪就怪你有一個奇葩的姐姐?!闭f起這件事情也是讓陳教授一腦門官司,因為和這幫鬧事的學生根本說不通道理,“現(xiàn)在我們說要他們拿出證據(jù),他們就直接來一句這是你親姐姐指正的,你說這不是擺明了耍無賴嗎?”
“......”
“周秉昆,所以做人有的時候就是要學會低頭,去向你那個姐姐求和解好了,這是唯一的完美解決方案?!逼鋵嶊惤淌谡f來說去還是傾向于讓蘇寧和周蓉和解,無非是建議蘇寧可以適當?shù)南蛑苋厥救?,畢竟現(xiàn)在最緊破的就是解決輿論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