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這個親姐姐卻是唯一一個對我懷疑的!”
“我現(xiàn)在很憤怒,而表達憤怒的方式,無非是打你一頓,或者狠狠地臭罵你一頓!”
“但是你是我的親人,我沒辦法這樣對你!
但是我必須要表達我對你周蓉的憤怒!
今天咱們一家人都在這里,我就在這里宣布一件事!”
“從今以后,我周秉昆不再發(fā)表任何文章!
如違此誓,天理不容!”
“???”
在場的周家人,聽到周秉昆的決定,徹底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秉昆!周蓉就是開句玩笑!
你不能這樣太激動了!”一旁的周秉義和郝冬梅對視一眼,連忙阻止周秉昆的沖動行為。
“周蓉,你是我親姐!
我既不能打你,也不能罵你!
我只有用行動來發(fā)泄我的憤怒!”沒有在意家人的震驚,也沒有理會周秉義和郝冬梅的勸阻,周秉昆盯著周蓉的眼睛,憤怒的說道。
聽到周秉昆如此的過激反應(yīng),周蓉也是震驚了,這種情況實在是她沒有預(yù)料到的。
想要說些什么,卻是發(fā)現(xiàn)什么也說不出來,心里只剩下下無盡的后悔。
“請問,有人在家嗎?”
正好門外的聲音,打破了周家壓抑到讓人窒息的氛圍,鄭娟連忙出去打開了房門。
“同志,你找誰?”
“請問,這里是周秉昆的家嗎?”
“是的!請進!”聽到是找周秉昆的,鄭娟把來人讓進了家里。
看到來人竟然是江遼出版社的主編邵敬文,周家人都很疑惑,一旁的周蓉看著邵敬文,立刻驚喜的說道,“邵主編,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回來?
你是來向我們家馮化成求詩的吧!”
“呃?”邵敬文看著眼前的周蓉,聽到她的話,只是有有些呆愣了。
“邵主編,久仰久仰!
七六年春節(jié)的時候,聽說你為了求我的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化成深感抱歉!”一旁的馮化成立刻欣喜的伸出雙手,和邵敬文緊握之后,笑著說道。
“你來的正好,我前段時間剛剛完成了幾篇好詩,正好今天都給你!”
“呃?不好意思!你們誤會了!
我今天是來向周秉昆求稿的!”邵敬文有些尷尬的說道。
“???”聽到邵敬文的解釋,周家一家人都是震驚了,而周蓉和馮化成只能臉色鐵青的站在那里。
“不好意思了,邵主編!
看來又要讓你失望一次了!
我已經(jīng)決定封筆了!”聽到是來找自己的,周秉昆笑著道歉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邵敬文有些接受不了了。
“哎!實在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名氣太大,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還是喜歡過普通人的生活!
抱歉了!”周秉昆故作嘆氣的說道。
邵敬文再次失望的離開了周家,就像七六年的春節(jié)一樣。
其實周秉昆早就決定不再寫文章了,因為適合這個年代的好文章很少。
雖說已經(jīng)和港島那邊的“東方日報”聯(lián)系上了,也可以寫一些后世的網(wǎng)絡(luò)小說,發(fā)表在港島的報紙上,可是網(wǎng)文和“大國崛起”這種文章完全就是兩回事。
“大國崛起”和“河西走廊”就像是大神,而網(wǎng)文就是小學(xué)生,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手里,造成的沖擊和矛盾是很強烈的。
如果周秉昆不見好就收,將來造成的后果會非常的嚴(yán)重,可能是自己承受不住的。
現(xiàn)在周蓉不知死活的對自己質(zhì)疑,周秉昆正好可以借題發(fā)揮,直接把責(zé)任推給周蓉,給她來一個一擊絕殺。
如果周秉昆當(dāng)著家人的面,說落周蓉的各種不堪,周家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搞到最后依舊會像周秉義七二年的事情那樣,反過來埋怨周秉昆多管閑事。
周秉昆這次學(xué)聰明了,不再像七二年那么莽撞,不再直接拆穿周蓉的不良用心,反而用“封筆”的行為,讓周家人永遠記住周蓉的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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