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瀾啪一下把茶盞摔在地上,目光毒辣的盯著裴山根:
“再敢打鎮(zhèn)國公府的主意,我不讓你下大獄,就對(duì)不住我陸瀾的名聲?!?
裴山根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喉嚨里聲音割裂:“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之后就讓裴廣坤把人帶回去。
那賬房先生在鎮(zhèn)國公府門口叫了一輛馬車,回城西的途中,裴廣坤罵罵咧咧的,一肚子怨氣:
“白白辛苦五六年,給陸瀾那混蛋摘桃子了。我心里恨??!”
裴廣坤捶胸頓足的,而裴山根躺在馬車?yán)锵駰l死狗。
“還有你姐姐也不是個(gè)東西,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陸瀾都騎到咱們裴家頭頂上拉屎了,她還不出面。她什么意思?不拿你當(dāng)人是吧?自己在后院里躲清閑,什么苦差事都讓我們爺倆來干?我怎么生出這么個(gè)冷血無情的東西?”
裴山根氣若游絲說道:“爹,別怪姐姐,她要是出來,咱們裴家就全完了。”
“等到臻哥兒考上功名,那廢物紈绔肯定失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