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玲瓏心里想到,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太陰神教的人傷害那個狗男人,要是他被獻(xiàn)祭了,自己這輩子還怎么過。
想到這里,薛玲瓏開口說道:“曹長老,本座在雁城待過一段時間,接近過北王,自然知道他的為人是怎么樣的?!?
“在本座看來,北國之所以會有今天的一切,和北王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完全就是玄月宮在背后操控了這一切。”
“北王也只不過是玄月宮的一顆棋子罷了,像他這種棋子又怎么可能是教主預(yù)的天命之子?!?
聽到薛玲瓏這番話后,曹嫻雅想了一下,她倒是沒有懷疑薛玲瓏已經(jīng)背叛太陰神教,畢竟太陰神教的人都是受到他們教主掌控的,誰要是敢背叛太陰神教,最后的下場都只會是化作一攤血水。
不過即便薛玲瓏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曹嫻雅還是沒有打算就這么死心,她隨即說道:“即便北王不是天命之子,他身上一定有特別之處,不然玄月宮又怎么可能選他作為棋子。”
“有件事圣女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在南方屠了一座城,利用血祭喚醒了教主的部份意識,教主現(xiàn)在非常需要一具身體?!?
“老朽聽說北王的武道天賦非常高,既然他的武道天賦這么高,那想必他的身體非常適合作為教主的身體。”
“所以即便他不是天命之子,我們也應(yīng)該想辦法將北王帶到南方去。”
薛玲瓏正要繼續(xù)說什么時,曹嫻雅再次開口說道:“另外,教主也對北王非常感興趣?!?
聽到這話,薛玲瓏瞬間閉嘴了。
連太陰神教的教主都開口了,那她說什么都沒用了。
薛玲瓏心里不禁想到,這可不能夠怪她,她已經(jīng)想辦法讓太陰神教不要對那個狗男人感興趣了,要怪就只能夠怪那個狗男人在北國實在太過高調(diào)了,搞出了這么多事情出來。
既然教主也想要北王的身體,那現(xiàn)在她只能夠暫時假裝配合曹嫻雅,然后再次北上。
等到了雁城,她再想個辦法提醒一下那個家伙,至于之后的事情就看他自己的了。
身為太陰神教的圣女,她知道太陰神教的實力,太陰神教現(xiàn)在雖然沒有天人強(qiáng)者,但是太陰神教的接近天人實力的強(qiáng)者可是有不少的。
除非玄月宮的那個天人時時刻刻都在那個狗男人的身邊,不然讓太陰神教抓到了機(jī)會,找到了空子的話,他遲早會被太陰神教的人抓到南方去獻(xiàn)祭了。
薛玲瓏這時候面色冰冷的說道:“本座明白了?!?
“不過單靠本座和曹長老,恐怕還沒辦法將北王帶到南方去。”
“玄月宮的那個天人至今還在北王的身邊,本座就是因為害怕被那個天人發(fā)現(xiàn),所以才離開了雁城,來到安平城?!?
曹嫻雅這時說道:“圣女不是說北王好色嗎,圣女何不用美色魅惑北王,只要能夠控制北王,我們不是沒有機(jī)會?!?
聽到曹嫻雅這話,薛玲瓏內(nèi)心呵笑了一聲。
她當(dāng)初就是栽在了魅惑之術(shù)上面,結(jié)果不僅沒有魅惑北王,現(xiàn)在反而自己離不開北王了。
當(dāng)然,這種事情她自然是不能夠說出來的,要是她的事情被太陰神教的人知道了,自己這個圣女恐怕也就當(dāng)?shù)筋^了。
薛玲瓏此時冷笑著說道:“曹長老,本座是太陰神教的圣女,讓本座一個圣女去魅惑北王,若是此事被教主知道了,教主今后會如何看待本座?”
曹嫻雅說道:“老朽的意思是圣女使用陰陽鏡,然后配合魅惑之術(shù)控制北王,并不是讓圣女主動獻(xiàn)身,這樣即便是教主知道了,老朽相信教主也不會多說什么?!?
曹嫻雅心里想到,他們教主可是一個有潔癖的人,無論是身體和心靈的不忠都會引起他們教主的不滿,一旦薛玲瓏真的跑去勾引北王,到時候自己回到太陰神教,將這件事告訴他們教主,薛玲瓏這個圣女的地位肯定不保。
身為太陰神教的前任圣女,她沒能夠在年輕貌美的時候等到他們教主蘇醒,最終只能夠被迫讓出位置,眼睜睜看著薛玲瓏騎到了她的頭上,耀武耀威。
她早就想要除掉薛玲瓏了,這次是弄掉薛玲瓏最好的機(jī)會。
不過薛玲瓏很警惕,不太好忽悠。
薛玲瓏見曹嫻雅這般鼓動自己去勾引北王,她心里頓時明白曹嫻雅這是打的什么主意,這個曹嫻雅就是看自己不爽,想要害自己。
不過她完全可以將計就計。
如果是以前,她確實是有可能斗不過曹嫻雅,畢竟曹嫻雅是前任圣女,如今還是太陰神教的核心長老。
薛玲瓏雖然是圣女,名義上是除了太陰神教教主之外,教內(nèi)身份最高的一個,但是太陰神教的那些長老很少有聽她話的。
那些長老倒是沒有背叛太陰神教,只不過他們就是不愿意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
圣女又如何,在他們眼中,圣女只不過是太陰神教教主的玩物而已,根本沒有資格代替太陰神教教主掌管整個太陰神教。
薛玲瓏心里想到,既然這個糟老婆子想要害她,那她就干脆去找北王去。
反正自己已經(jīng)是北王的女人了,她將太陰神教的核心長老都帶到了雁城,這可是大功一件,畢竟太陰神教是魔教之首,魔教之首的一個核心長老,這是多么重要的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