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早年你曾澄清過,安俊是你所生!但從你和安伯遠對安然和安俊的態(tài)度,也能看出來親疏有別?!?
恩寧笑了好半天,扶住酸脹隱痛的腹部,終于止住笑聲。
“安伯遠還真是個禽獸!讓親哥哥幾次三番害我,眼睜睜看著我們兄妹相殘?!?
提起這個,似乎觸碰到了謝梅心底的倒刺,眼底透出一絲恨意,“在他眼里,什么親情,愛情,友情,都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他的眼里只有貪婪和野心!”
恩寧又笑起來,但笑得疲憊又苦澀,“還要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回去吧!”
“你答應我的條件了?”謝梅擔憂問。
恩寧沒有給謝梅準確的答案,揮了揮手,躺在床上,偏頭看著窗外,久久無。
顧若妍送走謝梅后,低聲勸慰恩寧,“她是安然的母親,她的話不能全信。”
恩寧知道不能全信,但從謝梅全程的表情,只怕有七八分真。
尤其楚連江和母親那一段,幾乎和楚爺爺說的相差無幾。
在這段別人口述的故事里,楚連江只是一個始亂終棄的渣男,可僅此而已嗎?
還有楚黎川的母親邵靜怡,如果她的性格和邵芙蓉一樣,定然不會只是威脅過母親那么簡單。
邵靜怡為了挽回丈夫的心,得到丈夫的關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傷害,何況是旁人?
“妍妍,你說楚黎川知道多少?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恩寧聲音干澀問。
顧若妍也不知道,勸她睡一覺,別想太多。
恩寧睡不著,從抽屜里拿出手機,給楚黎川去了一通電話。
恩寧只說了一句話,“我要安然和鄭浩活著,接受法律的審判!”
她的聲音很輕,卻透著一股直入心底的寒意。
楚黎川莫名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