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猛抽涼氣。
幾乎看到孟知意渾身是血,血肉模糊的凄慘畫面。
“怎么會這樣?抓到兇手了嗎?”恩寧聲音哽咽。
雖然對孟知意第一印象不太好,但她是個性格率直,沒什么城府的人。
恩寧很感激孟知意在喪宴上幫自己出頭,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們還約好下周一起打牌。
“到時候,你可要多輸點!下半年的早點錢,就靠你了?!?
恩寧調(diào)侃說,“我沒認(rèn)真玩!認(rèn)真玩的話,你得給我買一年早點?!?
孟知意“切”了一聲,“吹牛!想給你男人省錢就明說!”
“我告訴你,男人的錢,別給他們省,他們不會知道感恩,還會覺得你便宜好騙,上趕著倒貼!男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賤的動物,越對他們好,他們越不知道感恩?!?
“讓他們摸不著,夠不著,反而放不下你,一直記掛你!”
“有一句話怎么說?上趕著不是買賣!得不到的才最好!”
“男人啊,就是賤皮子!”
孟知意喝得坐都坐不穩(wěn),全程都倚在恩寧身上,卻罵了一路男人,罵得前面開車的林放面皮一陣抽抽。
喬晨光搖搖頭,“還沒抓到兇手,警方在查!現(xiàn)場我去了,我感覺是慣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也沒有精業(yè)痕跡,顯然手法老練,不是第一次作案?!?
恩寧又抽了一口涼氣,“會不會是,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