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樸多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充斥著無力感。
他又喜又愁。
“高相,瑯琊王城這一戰(zhàn)我軍大勝,但末將看高相臉上的喜色并不多,仿若一切都在高相預(yù)料之中。”
“這是末將的錯(cuò)覺嗎?”
趙不識盯著高陽,一臉好奇道。
高陽瞥了一眼趙不識,隨后淡淡的道,“本相生性謹(jǐn)慎,沒有八九成的把握,不會令爾等冒險(xiǎn)?!?
“匈奴人與我大乾不同,冬天極冷,夏季卻又極熱,且匈奴人賴以生存的的便是牛羊牲畜,冬季牧草極少,牲畜全靠身上那層彪,但春夏就要大肆進(jìn)食?!?
“這便決定了匈奴人的活動(dòng)規(guī)律——一定是冬聚夏散,因此瑯琊王城內(nèi),撐死數(shù)萬騎兵,至多不過兩萬!”
“本相測算過,滄瀾山距瑯琊王城有著四百里之遙,正常行軍需七日,我軍只用了五日,再加上縱有消息傳到瑯琊王耳中,但誰能想到,我高陽帶著數(shù)萬人就敢對瑯琊王城發(fā)起突襲?”
“此消彼長之間,我軍又是突襲,還有火藥、燃燒箭打先手,再加上武器碾壓,所以試試水也無妨,縱然不成,也可全身而退!”
高陽一番話落下,眾將全都一臉恍然大悟。
王驍也沒想到,這里面的彎彎繞繞竟這么多。
看似是沖動(dòng)之舉,實(shí)則全是謀劃。
這一切,全都在高陽的算計(jì)之中!
“高相,那你要傳我大乾兇威,此舉是何意?”
王驍想到這一點(diǎn),好奇問道。
高陽瞥了一眼王驍,深諳這小子的確是個(gè)將才,竟透過了表象看本質(zhì)。
“本相自有用意!”
高陽一雙眸子閃爍,極為深邃。
眼瞧高陽不愿說,王驍自然不會追問。
“末將多嘴,還請高相恕罪!”
“無妨!”
“傳令三軍,加快腳步,獅子搏兔亦要竭盡全力,切不可掉以輕心,唯有返回了雁門郡,才算安全!”
高陽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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