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他是真沒轍,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只能去求師叔祖了。
“你先松開,我……我?guī)闳フ夷芙鉀Q這事的人?!?
杜哲茂眼中瞬間充滿希望。
……
青云峰頂。
李寒舟聽完洪元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講述,他也愣了。
洪元晟站在一邊,小聲道:“師叔祖啊,您的仙寶,太不正經(jīng)了?!?
“咳咳?!崩詈鄹煽纫宦?,隨即看了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將自己如何被嘲笑、如何痛苦不堪哭訴了一遍的杜哲茂。
“這位師叔祖,求您大發(fā)慈悲,救救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寒舟倒是懶得和這些小輩一般見識了隨即心念一動,將無垢石取了出來,運轉(zhuǎn)靈力催動,將一束微光落在杜哲茂身上。
微光一閃而逝。
“行了,你沒事了?!崩詈鄣坏?。
“沒,沒事了?”杜哲茂一愣,立刻來到邊上角落拉開看了看,確定自己已然沒事后,心中頓時大喜,迅速來到李寒舟身前,恭恭敬敬道:“多謝師叔祖,多謝師叔祖?!?
“嘿!這是我?guī)熓遄?,不是你的!”洪元晟厲聲道?
杜哲茂連連點頭,經(jīng)過這般事件的他也不敢蠻橫了,立刻跑了出去。
……
這件事很快就在紫云山傳開了。
從師叔祖為洪元晟煉制仙寶,到天鴻山弟子上門下跪求饒。
一時間,李寒舟在宗門弟子心中的形象,愈發(fā)高深莫測起來。
眾人這才意識到,這位年輕的師叔祖,竟然還是一位手段通天的仙寶師!
這天下午,烏夜候樂呵呵地來到了青云峰。
“小師弟,可以??!”烏夜候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我這才幾天沒來,你就在宗門里搞出這么大動靜。說真的,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還會煉器,藏得夠深啊。”
“略懂一些皮毛?!崩詈坌α诵Α?
“喲!你這要是皮毛,那無垠大陸的仙寶師們都找個墻角撞死算了。”
烏夜候擺了擺手,隨即湊近了些,臉上帶著點不好意思的笑容,一臉嬉笑:“那個……小師弟,你看啊,師兄我這些年東奔西跑,家底都耗得差不多了。你看……能不能也幫師兄我煉制個仙寶?放心,材料我自己出!外邊那些煉器師收費太黑了,師兄我實在是囊中羞澀?!?
這位渡劫期的大能,還能手頭拮據(jù)?
李寒舟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由點頭笑了起來。
“師兄說的是哪里話,需要什么,只管開口便是?!?
“好!夠爽快!”烏夜候大喜:“等我湊齊材料就來找你!”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宗門趣事,烏夜候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
又過了幾日。
李寒舟剛結(jié)束一天的練劍,正準備回屋靜坐到時候,眼角余光卻瞥見一道身影,正躡手躡腳地從山下跑了上來。
來人一身長老服飾,乃是洪元晟的師尊,黎元。
他看見院中的李寒舟恰好有空,隨即快步上前。
然后,在李寒舟詫異的目光中“撲通”一聲雙膝跪地。
“求師叔救命啊!”
“???”李寒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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