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聞笑道:“陸長老竟然再次重復(fù)剛才的問題,那我也就再說一遍。妖狼確實是斷仙庭正式成員,但他是應(yīng)離坤的邀請去幫忙做私事,并不算執(zhí)行任務(wù)或公事,惹下麻煩,并不能讓斷仙庭替他承擔后果?!?
“其次就是,能將妖狼打傷的人,要么是仙界大佬,要么是堪比四劫或者五劫散仙的人間界頂尖修士。如果是仙界大佬,我們打不過。如果是人間界頂尖修士,我們同樣還是打不過?!?
“如果是在仙界,人間界頂尖修士擁有的這種實力,可能不足為奇,有太多仙人可以直接壓制他??蛇@里是在人間界,仙人下界后實力被壓制得厲害,遇上這種人物,下界仙人可能都性命難保,一般都得逃跑才行。請問,誰能幫妖狼報仇?是你?是我?還是去找黑大個?排隊送死還差不多!”
陸長老聞,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已經(jīng)接近怒氣爆發(fā)的邊緣。在斷仙庭這么多年,他一直高高在上,還沒有人這樣懟過他,連蟒大人和湯管家都不敢。但今天來了湯左使這個毛頭小子,開始打破這個局面,第一次有人和他針鋒相對。
“湯左使,關(guān)于司空道人和黃金宗,你今天說這么多,而且貌似之鑿鑿,你憑什么這么確定?難道你比我們其他人更了解他們?”陸長老開始換另一種方式提出質(zhì)疑。
元宵立即回應(yīng):“不客氣的說,沒錯!我就是比你們所有人都了解司空道人和老儒生,也比你們更了解黃金宗。因為我最近一兩年,都一直在追尋司空道人的蹤跡,也一直在關(guān)注黃金宗的大小事情。這就是我的任務(wù)之一,蟒大人和湯管家都可以證明?!?
蟒大人和湯管家聞,雖然沒有說話,但都一頭,表示確認元宵所說屬實。
陸長老頓時啞口無,隨后起身,一聲不吭,拂袖而去,顯然已經(jīng)動怒,但硬生生忍住沒有發(fā)飆。
蟒大人見到陸長老氣得拂袖而去,心中暗爽,干脆直接宣布今天議事到此為止,改天再議,于是眾人紛紛起身離去。
元宵剛走到議事廳大門外,就被七長老熱情喊?。骸皽笫鼓晟儆袨椋懥窟^人,在下十分佩服。因此想邀請湯左使小酌幾杯,不知可否賞臉?”
“七長老邀約,湯某自然不敢推辭?!痹缫研闹杏袛?shù),有心想看七長老要干什么,于是一口答應(yīng)下來,屆時將計就計。
“湯左使果然是個痛快人,合我心意,走,去我洞府暢飲一番!”七長老果然喜笑顏開,立刻在前面帶路。
議事大廳門口,蟒大人看著元宵和七長老離去的背影,緩緩說道:“七長老一直就是陸長老的小跟班,這次行為反常,主動邀請湯左使小聚,估計不是好事?!?
湯管家聞點頭:“沒錯,較大可能是要坑湯圓。但這只能是猜測,在事情沒有明確之前,我們無法阻止他的行動,畢竟目前為止,這只是一場正常的私人聚會?!?
“你覺得湯左使會上當嗎?”蟒大人追問一句。
湯管家思索片刻,這才接話:“湯圓這個人神奇得很,腦子也挺好使。我個人估計,他不會沒有絲毫察覺。之前圣女戲鳳和他在門口聊了一會兒,估計已經(jīng)提醒他一些事情,他不可能沒有絲毫防范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