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心里隱隱覺得有點不妙,于是不敢吭聲,直到白欣喊:“已經(jīng)穿好了,你回頭看看,合身么?”
“很合身,很好看?!痹俅螌嵲拰嵳f。俗話說,人靠衣裝,但還有另一句話,人是衣架!這么好的身材在那里,那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還有最后一身白色勁裝,我再試。”白欣又開始換衣服,元宵趕緊轉(zhuǎn)頭不看。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白衣女俠閃亮登場,那個膽小賊人,還不趕緊回頭來看!”白欣在身后叫道。
元宵回頭一看,一身白色勁裝的白欣,身材挺拔,曲線玲瓏,美得讓人無可挑剔。
“好看,好看。白姐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痹杏X頭有點發(fā)懵,隱隱覺得不妙,轉(zhuǎn)身就想趕緊逃走。
“站住?!卑仔酪姷皆@副模樣,立即決定臨走前狠逗一下他,于是當(dāng)場用出大殺招,心道:看這下逗不死你!
元宵原地不敢動,白欣輕輕從背后走過來,伸出雙手從后面攬住元宵的腰,柔聲說道:“元宵,要不你晚上在這里睡吧。你如果想裝圣人,就睡在小圓廳軟榻上;你如果不想裝圣人,想睡房間里面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你意下如何?”
說完,白欣對著元宵耳朵和脖子,輕輕吹出一陣熱氣,那真是吐氣如蘭,讓人骨頭都要酥掉。
元宵瞬間腦袋轟隆作響,大腦竟然出現(xiàn)短暫的空白,隨后就感覺兩個鼻孔一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咦,什么東西滴下來了?”白欣感覺攬在元宵胸前的雙手好像被什么東西滴到,連忙松開手,繞到元宵正面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只見元宵兩個鼻子都在流血。
“瞧你這點出息!我才只用出一分功力,你就流鼻血;我要是用出十分功力,你還不得當(dāng)場爆血管,原地逝世??!別動,我來給你擦擦?!卑仔肋B忙掏出一張白色手帕,輕輕給元宵擦鼻血,但又實在忍不住,邊擦邊笑。
白欣心中暗道:元宵還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毛頭小子,這一身火氣也太大了。可你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總見過豬走路吧!我就這么隨便施展一點皮毛,你就直接流鼻血,至于嘛?那我要是來點更狠的,你還不得見閻王??!我就問你,至于嘛?
要是元宵知道白欣此刻的心聲,一定會立即回懟:至于,太至于了,你把這說成是一點皮毛,怎么我看著像大招!這樣的大招,誰頂?shù)米。?
白欣暗自好笑。算了,今天就不繼續(xù)逗他了,別腦袋過度充血,真燒成大傻子就麻煩了,叔和嬸還等著他回去呢!這小子雖然有點像榆木疙瘩,對這方面一竅不通,不過今天試了一下,測試結(jié)果還不錯,這小子只是有點遲鈍,幸好并不是木頭人。
要真是木頭人,剛才誰會當(dāng)場流鼻血!會流鼻血就證明不是木頭人。雖然這個臭小子人高馬大,身體已經(jīng)長成,但終究歲數(shù)還差那么一點點。估計也快要開竅了,說不定哪一天忽然就會覺醒,再等等他吧。
白欣把元宵的鼻血慢慢擦干凈,然后又換另一張手帕,沾上涼水,讓元宵躺在軟榻上,給他冰敷額頭,防止繼續(xù)流鼻血。
元宵就像傻掉一樣,躺了一盞茶功夫,才慢慢清醒過來,懇求道:“白姐姐,我得回去,今天大年三十,爹娘還等著我回去呢?!?
白欣笑道:“好,今天就饒你一命。剛才流鼻血這事,算咱倆的小秘密,別跟叔和嬸說,不然我們倆都會被笑話,知道么?”
元宵連連點頭,這種自己丟人出糗的事,怎么可能跟別人說!何況還關(guān)系到白欣白姐姐,自然更不能跟別人說。這確實是只能兩人知道的小秘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