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覺很有道理?”秦堯認(rèn)真問道。
“是,不對,不是?!遍T神晃了晃臉,大聲說道:“府中貴人修為高深,怎么可能發(fā)生那種事情?”
“修為高深就不會出事情了嗎?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做走火入魔?”秦堯道。
門神:“……”
“快點開門吧,耽誤了大事,你擔(dān)不起?!鼻貓蚝鹊?。
“不行,沒有貴人允許……”
“你家貴人如果暈倒了,怎么允許?”秦堯沉聲道:“我看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你家貴人,你還是個……門嗎?”
門神:“……”
不行了,不行了,好像是說不過他!
“我說不過你,你繼續(xù)拆吧,我不攔你了?!绷季煤?,門神說道。
“你既然認(rèn)同了我的觀點,為何還讓我自己拆門?”秦堯不解:“難不成你作為門神,卻沒有開門的權(quán)限?”
門神晃臉,仿若搖頭:“作為門神,未經(jīng)家主允許,不開門是忠。作為家宅神,擔(dān)憂家主狀況,不攔你拆門是義,此為忠義兩全?!?
秦堯:“……”
淦!
一個門神給我談忠義,我tm真是活久見了。
“哐!”
不一會兒,秦堯?qū)⒁簧却箝T硬生生拽了下來,扛在肩上,一步步踏入府邸。
府中大殿內(nèi)。
一名粉黛華服的絕美女子手中拿著一桿煙袋,側(cè)臥在錦床之上,長發(fā)如同瀑布般披散下來,遮住半抹酥胸。
如果說蕭文君給人的感覺是絕美之中帶著狡黠促狹,那么這女子則是在狐媚風(fēng)騷之中帶著一絲灑脫不羈。
能夠令人感覺到驚艷的人物,漂亮永遠(yuǎn)不止在皮囊。
女子端起煙袋抽了一口,薄唇輕啟,緩緩?fù)鲁鲆蝗Π谉?,目光透過煙圈望向扛著大門而來的高大男子。
“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鬼、妖、仙、甚至佛陀,扛著我家大門過來的,這還是第一次見。”
秦堯?qū)⒋箝T緩緩放下,靠在大殿外的柱子上,抬起雙眸望向殿內(nèi),在煙霧朦朧中看著對方抽煙的場景,記憶中的畫面逐漸清晰,之前想不通透的地方豁然開朗。
或許……
他知道這女人是誰了。
“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拜訪佳人手中提著的不是禮物,而是對方家里的大門。”
女人嬌媚一笑,顧盼之間,光彩照人,無時無刻不在激發(fā)著人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你是誰,為何要見我?”
秦堯心里清楚,當(dāng)你越想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就越不能表現(xiàn)出來,否則除非索要對象是你的親人,換做任何人都會狠狠宰你一刀……
“我是一名大夫,專為姑娘的心病而來?!?
女子呵呵一笑,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中煙袋:“說說看,我能有什么心???”
秦堯站在院落中,目光如劍,直刺對方雙眸:“姑娘應(yīng)該是為情所困吧?”
“呵呵……”女子笑容異常明媚,緩緩起身:“你從哪里看出來,我是為情所困?是我笑得不夠開心,還是居住環(huán)境太過幽寂?”
秦堯拍了拍大門:“這扇門就如同姑娘的心門,擋住世間嘈雜的同時,也封印起了你的心。心若無損,何必遮掩?”
女子搖搖頭:“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喜歡與人交流?!?
秦堯咧嘴一笑:“姑娘,諱疾忌醫(yī)呀?!?
女子抬起煙袋,抽了一口,身軀瞬間來到秦堯面前,倒在他懷里,面對面將煙霧吐在他臉上:“大夫,這病,怎么治?”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