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問題?!编囃ú患辈痪彽拈_口說道,就像是沒聽明白王良說的什么,至于其他家族,大多數(shù)都猶豫了起來。
畢竟王良那個條件,綜合起來就是十四歲到三十歲之間長得漂亮,有腦子,還會照顧人的女性,這個條件除了鄧家真的有一群人可以安排,其他家族,也就幾個,不可能隨便丟出來的。
“那就麻煩高密侯了?!蓖趿稼s緊開口說道。
“無需如此,我只是比較好奇,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會提出這樣的條件。”鄧通帶著幾分奇怪看著王良詢問道,其他之前沒有應(yīng)聲的世家主事人也都看向王良。
“怎么說呢,可能是修雷亟臺修的太多了,這一代年輕人的腦子都出了點問題,當(dāng)然不是智力上,而是思維方式上?!蓖趿紟е鴰追挚鄲勒f道,“他們的思維變成了某種純粹解決問題的思維?!?
“這不好嗎?”鄧通不明所以的看著王良。
“怎么說呢,你知道就怎么修雷亟臺這件事,家里的年青一代提出來的什么樣的建議嗎?”王良說這話的時候,血壓都有些上升。
“他們建議,讓各個村寨的老兵打一架,按照排名順序進行修建?!蓖趿济鏌o表情的說道,周圍的世家主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草,這種建議都敢說出口,你是怕死的人不夠多嗎?
真這么建議,那就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了,人肯定是要死的,而且打輸?shù)哪俏?,都不用回本地了?
在這個榮譽和道德還能作為漢家基石的時代,這么玩,就跟掘自家根子一樣,加之雷亟臺的價值比以前的上下游河道爭水的價值都大,三石和五石的產(chǎn)出別看只有兩石的差距,那可是66%的增幅,對于百姓來說那是足夠拿命拼個你死我亡的。
要知道以前爭水,時常是兩村戰(zhàn)到死傷數(shù)人的程度,如何修雷亟臺這個如果按照王家年輕人的想法,那不得完蛋。
“所以我覺得必須要扭轉(zhuǎn)這群人的思維,這是解決問題的思維?”王良低罵了一聲,“我當(dāng)時都想將他弄到雷亟臺上去感受一下了,后來想想,就剩下這么幾個年輕人,就算是畜生,也得先養(yǎng)著?!?
“呃。”鄧通聽的好想笑,覺得換成自家的族人,要是有這種恨不得天下大亂,血流成河,恩怨叢生的想法,那肯定要迅速剪除,可會稽王氏這種大小貓三兩只的情況,剪除還是算了,就算是壞種,只要還能修雷亟臺,那就是重要的資源,大不了不將對方當(dāng)人看,將對方當(dāng)資源看。
資源有負(fù)面效果,那不是正常情況?
反過來講,只要還能當(dāng)資源用,還有重要的價值,那就算有負(fù)面,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后來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們家對于這代人的教育有所缺失,可我們現(xiàn)在也抽不出來人,所以只能指望你們搭把手了,給整點有大局觀的,別讓他們整出來這種逆天的論,他甚至還在揚州那邊宣傳了一下,甚至還說自己要建議,我當(dāng)時就想讓他灰灰了去。”王良?xì)饧睌牡恼f道。
想一想這種事情就已經(jīng)屬于大不敬的事情了,居然還敢對其他人說,王良尋思著自家實在是找不到替代品了,但凡能找到,這種家伙得吃兩發(fā)超級閃電好好感悟一下。
“不是,還宣傳?”袁渙人都懵了,這他媽的是真的不怕死啊,這已經(jīng)屬于挑起地方矛盾了。
“對啊,后面我讓他閉嘴了,不過我仔細(xì)和他談了一下,確定他真就是這么想的,也沒有什么壞心思,就是覺得確實是能解決問題?!蓖趿己苁菬o奈的說道,“所以這是我們王家老一輩的問題,但現(xiàn)在你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給他們補上那一課了,只能讓他們老婆給補課了。”
“這樣啊,那算我家一個吧,雖說也沒幾個,但這種情況,該幫還是得幫的?!痹瑴o想了想也開口說道,之前以為王良是純占便宜,所以不太想答應(yīng),但現(xiàn)在這種局面,該幫還得幫的,畢竟大家沒有利益沖突,幫會稽王氏,王氏未來也會幫自己。
有了王良的解釋,各家主事人也愿意安排一下,畢竟成與不成還未必,可應(yīng)下此事,刷刷好感也是可以的嘛。
“多謝多謝多謝,回頭他們要是生倆的話,我算你們一個?!蓖趿歼B連感謝,甚至連子嗣都準(zhǔn)備出賣一些,有一說一,也算是大出血了。
“這種還是算了吧?!编囃ㄏ肓讼刖芙^道,“養(yǎng)大了,來幫我們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是舅爺家,孩子過來幫忙,那是應(yīng)該的,但要說算我們一個的話,還是別了,理不是這么一個理?!?
鄧通這么一開口,其他人也都跟著勸說道,畢竟都是體面人,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扯淡,哪怕王家真愿意,后續(xù)也可能有別的波折,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應(yīng)下,起碼能留個基礎(chǔ)的好感。
“這不是豐隆鄉(xiāng)侯,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 本驮谶@個時候皇甫堅壽帶著皇甫嵩也過來了,這邊本來是皇甫酈在作陪,但王良來了,皇甫嵩就得過來一趟,當(dāng)然其他列侯世家的家主過來,皇甫嵩也都得冒個頭,這是起碼的禮節(jié)。
“大將軍好久不見,身體還是如此硬朗?!蓖趿计鹕硇χ┒Y道,“大將軍可別介意我拿了兩個玉扣就過來混飯吃啊。”
“我皇甫家家大業(yè)大,還能被你家吃垮,你家青壯能來的都叫來。”皇甫嵩大手一揮,很是瀟灑的說道。
“那就多謝大將軍了?!蓖趿悸勍瑯永市Φ?。
皇甫嵩和王良見禮之后,又聊了幾句就迅速離開了,他這個時候作為皇甫家家主,無法在這里作陪,需要在祠堂那邊禱告祝福。
王良看著皇甫嵩的背影,有些無奈,但也知道這時不是說話的時候,他特意趕來,除了和皇甫堅壽的關(guān)系很不錯,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在于,他聽豫州南部的老兵說,皇甫嵩有一手招雷的手段,王良現(xiàn)在搞雷亟臺搞得頭疼,多少有些想要借鑒一下。
至于說他們會稽王氏使用的是科學(xué)手段,而皇甫嵩使用的是玄學(xué)手段什么的,并不重要,反正差別也沒那么大,相互借鑒學(xué)習(xí)一下,說不定還能優(yōu)化一下自家雷亟臺的召喚雷電的技術(shù)。
當(dāng)然,王良最想要的其實是太平清領(lǐng)書的原件,這是目前王良可以確定的讓普通人掌握雷電的特殊書籍,現(xiàn)階段在電磁學(xué)的開拓上,已經(jīng)有些人麻了的王良,多少有些想要觸類旁通一下。
這才是王良專門來參加這場宴席的原因,順帶這也能解決一下王家當(dāng)前面對的問題。
??文科雖說有很多的問題,但文科念經(jīng)真的能洗腦,而理科思維有些時候確實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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