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你我年相近,稱我為文和即可。”賈詡淡然地說道,對于紫虛的神情并沒有多少的在意。
“不敢,文和兄,請了?!弊咸撁鎺⑿Φ恼f道,心下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zhàn),雖說他自信自己在這位面前沒有露出馬腳,但是每每見到賈文和他都有些不自然,這位就像是在陰影中的黑刀,端的是殺人不見血。
賈詡進(jìn)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主位,敲了敲茶杯,紫虛苦笑著給賈詡添上茶水,任他這時有多少不滿也不能開口,就算要找賈詡麻煩,也要等離開之后在說。
“仲有,坐坐坐,堵在那里多不好的?!辟Z詡抿了一口茶水仿佛才反應(yīng)了過來紫虛還沒有坐下。
紫虛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之后,“文和兄不知今時所來何事,可真讓我略略心憂?!?
“沒什么大事,只是想繼續(xù)前天的話題,子揚(yáng)當(dāng)時問的問題,我現(xiàn)在想知道了?!辟Z詡放下茶杯陰笑著看了一眼紫虛說道,“想必,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仲有也該說了,我對于子揚(yáng)當(dāng)時問的問題很感興趣?!?
紫虛一愣,他沒想到賈詡是來問問題,這種事情好應(yīng)付,“什么問題會令文和兄如此重視?!?
“曹氏重謀的精神天賦,還有袁氏重謀的精神天賦。”賈詡雙眼閃爍著精光看著紫虛。
“這我怎么可能知道?!弊咸撘汇?,他想不明白賈詡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
“仲有,說吧,既然你要加入我們就拿出自己的實(shí)力,像之前那樣半遮半掩對你我都不好。”賈詡神色平靜的看著紫虛,但是那深邃的眸子讓紫虛心中發(fā)涼。
“我不知道?!弊咸摢q豫再三還是艱難的開口道,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辦法卜算,賈文和在身邊的情況下就算算到未來都不是一定發(fā)生的,牽扯太大了。
“哦?仲有可曾想清楚了。”賈詡一挑眉,“有什么苦衷可以說出來,但是這些人對于我們來說很重要,道長既然寄居在我們這里,還請說明來意,再要么說出我們想知道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就不怕我對你出手?”紫虛被拆穿身份,先是一愣,隨后反倒少了對于賈文和的忌憚反問道。
“不怕,你不敢,也做不到?!辟Z詡平靜的說道,“我也有自保的手段,怕是道長傷勢也未愈吧,強(qiáng)自動手恐怕對您的影響不會小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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