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在逃到江陵之后并沒有對江陵軍隊進行指揮,而是將自己關到了一個屋子里面反省了三天,在袁術兵臨江陵之前,劉表終于走了出來。
“主公!大事不妙,江北各地在袁術大軍的攻擊下幾乎全部被拿下,而荊南處處揭竿而起。”劉表剛剛從屋子里面走出來,蒯越就慌張著對劉表說道。
“怕什么!江陵未失,吾亦未死,勝敗不過一時之數(shù)!”劉表冷冷地說道,但是身上那種名士風花雪月的頹廢一掃而空,整個人變得凌厲起來。
“我荊州賢才輩出,漢室仍在,他袁公路想要贏我,還早的很!傳我將令,調(diào)荊南劉磐,黃忠入江陵,精銳全部帶走,全面舍棄荊南!”劉表出現(xiàn)之后沒有去了解任何的情報,直接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什么!”蒯越大吃一驚,這不是自斷臂膀嗎?要是荊南沒有了劉磐和黃忠的等人力量,原本就揭竿起義的荊南瞬間就不復劉表所有。
“喏!”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蒯良在聽到劉表這個命令之后,面上浮現(xiàn)了一抹笑容,這才是當初自己看好的劉景升,之前襄陽那一只明顯是養(yǎng)廢了。
“兄長!”蒯越一愣。
“聽主公的命令!”蒯良平靜的說道。
蒯越素知自己這個兄長看起來木訥,但是胸中溝壑萬千,既然他能認可,蒯越也不再猶豫,點頭稱喏。
出了劉表的大門之后。蒯越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兄長,為何主公非要將荊南之兵調(diào)回。沒有了荊南我們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背水一戰(zhàn),勝,則風水輪轉,敗則萬事皆休,荊南不過墻頭之草,江陵一戰(zhàn)我們?nèi)魯?,就算荊南有十萬強軍。也退無可退,而江陵一戰(zhàn)若勝,荊南叛亂不過是過眼云煙?!必崃茧p眼閃著寒光說道。
“不想主公還有如此膽魄。我都以為風花雪月的名仕生活已經(jīng)讓他再無雄心壯志!”蒯越一愣,瞬間平復下來,他不笨,只是有些焦躁罷了。
“是廢了。但是這一次當頭棒喝又醒過來了。原本我打算獻城投降賣袁公路一個好,現(xiàn)在不用了,主公既然還有如此氣魄,那就讓袁公路死在江陵城下吧?!必崃佳壑虚W爍這寒光的說道,這貨是一個狠人,而且非常的狠,劉景升不能輔佐那就無壓力的轉投他人,而現(xiàn)在劉景升讓他足夠的滿意。那么他不介意給袁術一個狠的。
“計將安出?”蒯越看著他哥眼中的冷意,不由得打了一顫。作為親兄弟的蒯越很清楚他這個哥哥有多危險,正常不說話,一說話就要弄死人。
“雨季快到了!”蒯良冷笑著說道。
“……”瞬間蒯越背上的寒毛都倒豎了起來,江陵背靠的那可是長江,本身每年長江都要泛濫,要是蒯良再動動手腳,澤國十萬不是鬧著玩,袁公路變成水鬼也不是吹的。
“此計不可!”蒯越第一時間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