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依依一臉鄙夷:“找誰都得扣一千五。套了三萬還心疼這點?你也太摳了!”
“能省一塊是一塊嘛!”凌淵嘿嘿一笑,撓撓頭,目光又釘回程雨露身上:“還是你來吧,剛才你可答應(yīng)了?!?
凌淵掂量著手機屏幕上的到賬通知——兩萬八千五,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他動作流暢得仿佛排練過,又從包里摸出兩瓶飛天茅臺,推向飯店經(jīng)理:“潘經(jīng)理,幫個忙,順手把這兩瓶也退了吧?”
這酒是中午從雷濤那坑來的。
一旁的蕭依依和程雨露瞬間石化,眼神里寫滿了:“這家伙真是財迷轉(zhuǎn)世”的驚嘆號。
“抱歉,先生!”潘經(jīng)理笑容專業(yè),拒絕得滴水不漏:“我們只處理本店售出的酒。”
“半價!”凌淵不死心,眼珠一轉(zhuǎn):“按你們飯店的標(biāo)價半價!”
“半價可不行!”經(jīng)理拿起一瓶端詳:“誠心要賣,八百一瓶我收了?!?
“一千二!”凌淵立刻還價。
“夠了!凌淵!”蕭依依忍無可忍,聲音透著冷意:“酒給我,兩千一瓶。錢馬上轉(zhuǎn)你?!?
她指尖在手機屏上快速點了幾下。
凌淵的手機“?!币宦暣囗?,微信到賬四千塊。他咧嘴一笑,手指飛快點下了收款:“謝了!”
“親兄弟,明算賬嘛!”凌淵對著程雨露略帶鄙夷的目光,理直氣壯地補充。
蕭依依拎起包,起身的姿勢帶著一貫的高傲:“走了?!?
“去哪?”程雨露好奇。
“我家?!笔捯酪老掳统铚Y一揚,“請大師看風(fēng)水?!?
“我也去!”程雨露立刻挽住蕭依依的手臂。兩人并肩向外,仿佛忘了凌淵的存在。
凌淵毫不在意,抱著那兩瓶剛“變現(xiàn)”的茅臺,施施然跟上。
路過曹經(jīng)理跟前時,他敏銳地捕捉到角落曹經(jīng)理扭曲的臉和幾乎噴火的眼神——嘖,那三萬塊的心痛,隔著空氣都能聞到。
坐進蕭依依帕拉梅拉的副駕,真皮座椅包裹著身體,那叫一個舒服??!凌淵頗為享受地系上了安全帶。
蕭依依瞥了他一眼,語氣硬邦邦:“坐后面去?!?
程雨露識趣地笑笑,自己拉開了后門:“依依,讓他坐前面吧。精打細(xì)算也不全是壞事,只要……”
她促狹地頓了頓,“以后不對你摳門就行?!?
“他只是風(fēng)水師!”蕭依依強調(diào),系安全帶的動作略顯用力:“過了今天,橋歸橋路歸路。我和他不會再有交集?!?
“我看未必?!绷铚Y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掠過她胸前那枚溫潤的玉墜,聲音低沉下來:“陰玉妖一日不除,我一日難安。”
這是實話。那東西兇險,他不可能坐視不理。他還打算收服了陰玉妖送給師娘呢!
蕭依依指尖一顫,安全帶“咔噠”扣緊的瞬間,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耳根。她抿緊唇,發(fā)動了車子:“系好安全帶?!?
二十分鐘后,高檔小區(qū)門禁緩緩升起。
蕭依依的家精致浪漫,充滿女性氣息。凌淵目光如鷹隼般掃過客廳,隨即轉(zhuǎn)向她:“主臥,帶路?!?
“等等!我先收拾下!”蕭依依下意識阻攔,轉(zhuǎn)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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