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成還是低估了蔣詩詩對劉也行的震懾力。
也低估了劉也行兩人之間的地位。
第二天早上他起來的時(shí)侯,發(fā)現(xiàn)劉也行是睡在沙發(fā)上的。
身上蓋著的,是他的大衣。
余天成走過去,伸手把大衣扯掉,對著劉也行的屁股就是一腳。
“嘶……”
劉也行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一看是余天成,立刻又耷拉下來腦袋,伸手把桌子上的華子拿過來點(diǎn)了一根,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醒酒了?”
余天成笑呵呵的撿起煙盒,自已也點(diǎn)了一根問道。
“瑪?shù)?,都怪張銳個狗機(jī)扒?!?
劉也行撓了撓雞窩頭,一肚子怨憤的說道。
“自已沒個自制力,還能怪到別人身上了?”
余天成往沙發(fā)上一坐,對著劉也行笑罵道:“但凡你能少喝兩杯,都不至于鬧到這種地步?!?
“大家都是通學(xué),我那不是一時(shí)興起,沒控制住么?”
劉也行惱火的看了余天成一眼:“你也不說攔著我點(diǎn)。”
“我他媽都快被你黑出翔了,我還攔著你,我還沒攔著你,最后那句我要是不瞪眼睛,你指不定就把柳妍的事都抖摟出來了,讓蔣詩詩聽到你就真嗨了?!?
余天成冷哼一聲。
“我真跟柳妍斷了,我都給她拉黑了,不信你看我手機(jī)?!?
劉也行把手機(jī)從口袋里摸出來,丟在桌子上。
“我又不是蔣詩詩她爹,還幫著她查你崗?”
余天成沒好氣的說道:“你自已的事,自已負(fù)責(zé),我是信了你的話,但是你也別讓我知道你騙我?!?
“我這人,一般都只給人一次機(jī)會,你算是特殊的,我給你兩次機(jī)會?!?
“這人啊,再一再二不再三,要是三番四次的在一個坑里跌倒,這輩子也就沒啥奔頭了?!?
余天成說完,抽了一口煙,接著罵道:“不是我說你,你也是個慫瓜蛋子,還能讓人給攆出來,都特么合l多少回了,還裝一次臉皮薄,那玩意你不出來,她還能自已跑了?”
“我……”
劉也行語塞當(dāng)場。
“你個屁你,全壘打一百回還當(dāng)舔狗,我也是無語了?!?
余天成瞥了劉也行一眼,看了看一桌子狼藉:“去把他們喊起來,一會要趕飛機(jī)了。”
“哦!”
劉也行垂頭喪氣的應(yīng)了一聲,把手機(jī)從桌子上拿到手里,想了一下,突然露出了一個壞笑:“我去看看張銳那賤貨鎖門沒。”
“你昨晚就沒想著看他?”
余天成好笑的看著劉也行。
“我特么要臉?!?
劉也行哼唧了一聲,起身走向隔壁的客房。
伸手?jǐn)Q了一下房門后,劉也行發(fā)現(xiàn)張銳這貨居然把門反鎖了,不過他絲毫不慌,在茶幾抽屜里找到備用鑰匙,開門,沖了進(jìn)去。
“啊……劉也行,你耍什么流氓?”
“我靠,你睡覺居然不穿……這是別人家啊,你惡心不惡心人?咱倆誰流氓?”
“傻逼二行,我跟你拼了?!?
“來啊,老子把你褲子丟出去,看你怎么出門!”
余天成歪頭,看著敞開門的屋內(nèi),劉也行扯著一堆衣服站在鬼跳,后面的張銳提著被子鬼哭狼嚎。
“都是傻叉?!?
余天成搖搖頭,起身上樓。
6點(diǎn)多,戴震送來早餐,幾個人吃完之后,坐車去機(jī)場。
吃飯的時(shí)侯,蔣詩詩就一直對劉也行冷著臉。
不過她面對田玥等人的時(shí)侯則是笑吟吟的。
看得出來,這個懲罰,只是針對劉也行一個人的,并沒有波及其他人。
這樣的態(tài)度讓余天成暗自點(diǎn)頭,人嘛,還是要理性對待事情。
至少蔣詩詩知道自已是個什么位置,她可以對劉也行各種使性子,但是如果把這個情緒傳導(dǎo)給其他人,就是她不對了。
上車的時(shí)侯,劉也行直接坐進(jìn)了后排。
然后蔣詩詩站在車門口看了看,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冷著臉坐了進(jìn)去。
“二行,你坐后面干嘛?那是人女生的位置?!?
余天成對劉也行使了個眼色罵道。
“算了,我還是下去吧!”
劉也行領(lǐng)會了余天成的意思,連忙從后排下來,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干嘛?”
蔣詩詩怒視著劉也行。
“你去坐后面,這里不安全?!?
劉也行悶聲悶氣的說道。
蔣詩詩看了劉也行一眼,下車,坐進(jìn)后排。
劉也行坐上副駕駛,戴震笑呵呵的看著他,遞給了他一根煙:“放心,只要開口說話,那就是氣消了。”
劉也行愣愣的看著戴震,你一個司機(jī),什么時(shí)侯也變成情圣了?
余天成,張銳坐在了前排,田玥,徐惠巧,蔣詩詩三個女生坐在了后排。
一輛七座商務(wù)車,坐記了。
車子開上路,劉也行坐在前面,拿出手機(jī)按了幾下,找到了一個10086的號碼,看了一眼上面發(fā)的短信,把短信都刪除后,連通手機(jī)號一起,都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