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健也不知道這首歌唱的是不是黔南的,反正扯著野驢嗓子吼了一聲,把幾個室友都給逗笑了。
“你們高考都考了多少分?”
楊健接著問道:“我先說我的啊,我是市狀元,699分!”
“那么高?”
賈心童愣了一下,接著有點底氣不足的開口:“我666分,不過我是我們區(qū)狀元!”
“你們京爺有地域優(yōu)勢,你不算?!?
楊健立刻笑嘻嘻的回了一句,把賈心童搞得一臉不爽。
“我考了723分?!?
呂寶瑞說出自已分數(shù)的時侯,還是很有底氣的。
“我靠……723,你是省狀元了吧?”
賈心童和楊健都驚得瞪大了眼珠子。
“是的?!?
呂寶瑞說完,又看向了余天成。
這個分數(shù)夠高了吧,余天成應該很難達到。
“我滴個乖乖,這分數(shù),全國狀元也能爭一把了?!?
賈心童晃了晃腦袋,也看向了余天成。
賈心童想的是余天成能不能少考一點,至少,別讓他太難看。
“余天成,你呢?”
楊健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我啊……我保送的,沒參加高考。”
余天成摸了摸鼻子說道。
“牲口??!”
賈心童眼睛一閉,完蛋了,這個寢室里最廢的那個,他是當定了。
“一個寢室三個狀元,就你是畜生??!”
楊健搖頭無語。
“保送?還有保送的?考什么保送,走關系么?”
呂寶瑞則是一臉呆滯,有些不明白。
04年,很多學生對五大競賽還不太了解。
尤其是呂寶瑞是從鄉(xiāng)鎮(zhèn)中學走出來的,對這方面就更不了解了。
他只是好像聽誰說過,保送,那得是有背景的孩子才能有資格的。
“呃,余爺,講講,你是什么背景。”
賈心童晃蕩著肥腿,跟余天成開玩笑道。
“信奧金牌?!?
余天成笑呵呵的說道。
“我去!”
賈心童差點從椅子上雙膝跪地:“信奧金牌,你不去姚班,跑來經(jīng)管跟我們搶名額,你怎么好意思的???”
“信奧那東西,學到頭了,沒啥好學的了,我就想著,經(jīng)管妹子多啊,那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們這群牲口把經(jīng)管妹子給拐帶走了,所以我就來了唄?!?
余天成哈哈笑著。
“余爺這句話,你們楊爺我是認通的?!?
楊健為了不在兩人面前丟份,也開始自稱爺了。
“說到美女,你們注意到?jīng)]?今天迎新的那兩位學姐,都長得不錯哦,都說咱是五道口男子技校,這不也有?;壍拿琅??”
楊健擠了擠眼睛:“就是不知道,咱們這一屆,有沒有比他們更漂亮的。”
接著他一擺手:“先說好,我已經(jīng)把這屆?;A定了,你們誰都不許跟我爭?!?
說著,楊健屈起了自已發(fā)達的肱二頭肌:“就咱這身材,那些校花還不哭著喊著求楊爺臨幸她們?。俊?
一旁的呂寶瑞憨笑了兩下,心里把信奧金牌這四個字好好的重新梳理了一遍,找機會得了解一下,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你可抓緊省省吧,再把人姑娘給嚇著?!?
賈心童白了楊健一眼,轉(zhuǎn)身再次打開了他的衣柜,在里面摸了兩下,拉出了一條京師煙,嘿嘿一笑:“都抽煙不?”
“不許說不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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