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房間,唯獨戒色小和尚死皮賴臉的待在衛(wèi)有容與沈醉兒的房內(nèi),一個勁的對著沈醉兒噓寒問暖。
這讓衛(wèi)有容在一旁直翻白眼。
她見過無恥之人,卻沒有像戒色這般無恥的和尚。
不過,不論戒色如何噓寒問暖,殷勤獻媚,沈醉兒似乎都不太買賬,對戒色是愛搭不理。
這其實也不能怪沈醉兒嫌丑愛帥。
主要是戒色這小子當(dāng)初做的實在有點過了。
他們二人一年多前在九龍山見過。
結(jié)果戒色這肥和尚不講武德,在仙府大門打開的時候,別人在斗法,他自己悄悄摸摸的溜進了那座仙府,還用蠻荒之力,將斷龍石門又給合上了,將其他人全關(guān)在了仙府外面。
其中就有沈醉兒。
結(jié)果那座上古仙府的仙緣,被戒色一人獨得,其他人,包括段鵬羽,沈醉兒在內(nèi)的一大票修士,都成為了陪襯。
如果戒色小和尚不是苦海寺玄悲神僧的弟子,早就被一群修士撕碎了。
衛(wèi)有容實在看不下去了,笑盈盈的道:“我說死和尚,咱們一起從玉州到湘州,也沒見你對我大獻殷勤啊?是我的哪里不如醉兒么?真是令人傷心??!”
戒色道:“有容仙子,強扭的瓜不甜,咱倆不合適?!?
不得不說,戒色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雖然整天嬉笑怒罵,但戒色在看人與看事的方面,卻比很多所謂的聰明人要通透的多。
戒色知道就算自己從今天開始吃素,努力減肥一百斤,衛(wèi)有容也不可能和自己雙修的。
都是做舔狗,戒色給自己定位的是一只有尊嚴的舔狗。
與其去舔那些不可能的,不如同時多舔幾個有可能的。
用數(shù)量來博概率。
戒色始終相信,只要自己舔的足夠多,那自己就不是舔狗,而是叫海狗。
岳鈴鐺找到這里戒色時,這肥和尚正在一臉諂媚的對著沈醉兒百般討好。
沈醉兒耷拉著臉,不理會這個同樣想媳婦想瘋了的肥和尚。
“小和尚,風(fēng)哥叫你?!?
“小瘋子真是煩人,沒瞧見灑家正在辦大事兒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戒色嘟囔了幾句,然后便對沈醉兒道:“醉兒,你先休息休息,灑家去看看小瘋子有什么事兒,馬上就回來哦?!?
沈醉兒道:“我說戒色,你沒瞧見都什么時辰了嗎?我和有容要休息了?!?
“那咱們明天見?!?
戒色笑呵呵的退出了房間。
然后便看到隔壁房間門口,苗真靈抱著雙臂,一臉?biāo)菩Ψ切Φ目粗?
“花和賞,泥一個小禿驢咋個想找媳婦兒?酒不爬佛主一巴掌呼死泥?”
“灑家隨時可以還俗的。”
“還術(shù)?嗷……花和賞,泥看窩地師姐好看布?她也老大不小嘍,泥可以和窩師姐耍朋友撒?!?
“苗人?算了吧,灑家只是想找媳婦,可不想找個祖宗?!?
戒色小和尚并不是精蟲上腦的小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