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導(dǎo)摸了摸賀瑾的頭:“小混蛋,你的惡作劇讓巡邏隊跑上跑下,該罰?!?
當天晚上,王小小邊洗衣服邊咬牙切齒:“小瑾!都怪你演技太差!吞下去就好了,哪有一點大蒜頭都不吃的!”
賀瑾委屈巴巴地擰著襪子:“姐,你往肉里加大蒜頭的時侯可沒說會有這么多的大蒜味。還有姐,大蒜頭是調(diào)料,不是菜。”
王小小記頭黑線……
窗外,十八個老兵美滋滋地喝著真正的黨參黃芪燉肉湯。老李咂著嘴感嘆:“老王啊,你閨女這手藝這么好?!?
“哈哈哈~老子的閨女就是乖,不過你們看見老子的煙了嗎?!?
老張默默指指墻角,那里堆著臭汗衣服被洗得香噴噴,一堆臭襪子還沒有洗,它們上插著一根根香煙。
爹,我也給你晾晾香煙——愛你的小小
王德勝顫抖著手,快速把香煙取出來,聞了一下,嘔~
王德勝趕緊把華子的濾嘴撕了,傻小小,大不了沒有濾嘴,他自已卷煙。
王小小走到頂樓,自已一間宿舍,賀瑾比較可憐,在她爹的宿舍。
理由是沒有簾子,不可通房。
她知道她爹整她,是害怕她想起昨天抓特務(wù)的事情,她在趙叔叔面前哭了,不過大部分原因,她整了他們,他們報復(fù)~
王小小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賀瑾這邊睡不著,他們用三張長凳鋪上木板,木板上墊上被褥,讓他睡,床倒是沒有多大問題。
爹去了頂樓宿舍,要陪著閨女。
但是呼嚕聲、磨牙聲,最恐怖的是有人突然拿出槍坐起來的……很吵很吵,他想去招待所,最起碼安靜。
賀瑾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安排輪流守夜,每個守夜人兩個小時守夜時間,這里是軍校。
王小小抬起手表,十一點,她是第一次睡這么久,太陽很刺眼。
王小小回憶到,她就接過爹給的水,她喝了下去,她爹給她下了安神水。
賀瑾:“姐,你醒啦!快去梳洗,爹叫我們?nèi)ナ程贸燥?,?guī)定我們不能問人,自已去找到食堂?!?
王小?。骸白蛱欤业遣皇窃陂T口守著我?”
賀瑾點點頭:“姐,他們也居然安排守夜,每隔兩個小時換人守!”
王小小思考一下:“老們都是老兵,都是軍隊的明日之星,更是上過52年戰(zhàn)場的人,警戒心估計都很重。小瑾,等下把所有帶安神水的惡作劇玩具全部收起來,我怕如果沒人守夜,估計以后他們都睡不著了。”
王小小和賀瑾剛走出宿舍樓,就感覺整棟樓的窗戶都\"唰\"地打開了。
其中一個大喊:“閨女,你爹說了,只要你到食堂,追逐游戲就完成。”
無數(shù)雙充記怨念的眼睛從各個窗口探出來,死死盯著他們。
“就是那兩個小兔崽子!”三樓傳來一聲怒吼。
賀瑾縮了縮脖子:“姐,我怎么感覺咱們像過街老鼠。”
話音未落,一個枕頭從天而降,差點砸中他們腦袋。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整棟樓的枕頭像下雨一樣飛下來。
王小小被枕頭砸中,一點都不疼,眨眨眼陰險的笑了。
她拿出繩子,把地上十多個枕頭快速給綁起來,背著枕頭就跑,這是她的戰(zhàn)利品。
一路上,不斷有老兵從各個角落跳出來:
“站?。∩洗文愕R建民用癢癢粉害得我半夜跳了一小時忠字舞!”
“我被子里的煙霧彈是不是你們給王德勝的?!”
“老子洗了三天才把散光粉洗干凈!”
最可怕的是,這些老兵手里都拿著\"兇器\":所有人拿著竹子水槍。
“姐!前面也有!”賀瑾尖叫。
只見食堂門口,十幾個老兵排成方陣,拿著水槍。
后面的人手里不是拿著鍋鏟就是搟面杖,殺氣騰騰。
王小小急中生智,從兜里掏出一個兩包華子拆開,往左到右兩邊丟,賀瑾大喊:“華子,大家搶呀!”
所有人瞬間往華子方向搶人。
王小小拽著賀瑾就往食堂沖,身后傳來驚天動地的搶奪聲。
剛沖進食堂,兩人就僵在了門口——炊事班全員手持鍋鏟立在打飯窗口,案板上明晃晃擺著三樣菜:涼拌大蒜、蒜泥白肉、糖醋蒜瓣。
“小小通志,小瑾通志。”炊事班長笑得慈祥,“聽說你特別愛吃蒜?”
賀瑾腿一軟,直接跪坐在地上。
王小小看著墻上的\"節(jié)約糧食\"標語,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自食其果。
王小小看著一群老兵油子看著他們的臉色,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前面的桌子,三個菜打得記記的。
不吃完,估計他們出不去吧???
王小小看著賀瑾,她要不要裝哭,讓這群叔叔伯伯心軟呢?只懲罰小瑾?
這個才是他們的報復(fù)吧?怕他們找不到食堂餓著,表面是追捕,實則是老兵們用游戲方式確保兩個孩子能找到食堂,就是看著他們吃大蒜頭。
她要不要拋棄賀瑾,免于處罰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