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后不許有大老婆和小老婆,兩個老婆鬧自殺,誰也不想離開三伯。
三伯就帶著她們回來了。
三伯今年45歲了,反正去年她來部隊,三伯依舊英俊帥氣。
潘安,她沒有見過。
但是她見過三伯,她覺得三伯不輸他,畢竟能讓女人愛和男人不反感還有好感的,畢竟不多。
她想潘安來了,也不能讓留洋的姑娘和世家千金對三伯,要死要活~
王小小眨眨眼,一年后的運動呀!他們仨怎么辦???
干脆讓他們進荒山吧!
鄂倫春族人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好好的。
賀瑾覺得自已的腦袋不夠用了,大奶奶和小奶奶?
難道三伯有兩個老婆不成?
他轉(zhuǎn)頭看著姐,是真的?
“小瑾,好好騎車,別東扭西歪的?!蓖跣⌒〉恼f。
賀瑾愣愣的點頭。
把張繼麗送上火車,給劉叔一包煙。
王小小瞪著他,氣鼓鼓“叔,六伯來,居然瞞著我,你太壞了?!?
老劉也無語:“我和你六伯是兄弟,最重要的,我得罪起你六伯嗎?我得罪你六伯,我娘不剝了我的皮呀?”
王小小更加嫌棄道:“你怕娘又怕老婆。”
“小兔崽子。”
王小小去糧站買糧,細糧要了大米和白面各3斤,玉米面要了100斤。
去了供銷社買肉,但是肉又全部賣光了,連骨頭都不剩。
去了老紅軍爺爺那里給了藥膏。
去了醫(yī)院廢棄處,給了一瓶豆腐乳。
去了罐頭廠給門衛(wèi)老爺子一瓶腐乳和一瓶咸菜。
老爺子給她留了幾瓶空的罐頭玻璃瓶。
王小小就帶著賀瑾去了許強那里。
給了他一瓶二鍋頭和一小壇豆腐乳。
這里基本是賀瑾打交道:“許叔,吃完,壇子還我,我還要的?!?
許強:“壇子,我丈母娘村里有窯,你要多少?”
賀瑾問道:“要票嗎嗎?”
許強搖頭:“幾年前還可以買賣,現(xiàn)在三月才燒一次,要個屁票?!?
賀瑾看著王小小,王小小說:“大的2個,中的5個,小的十個?!?
回到家里,今天去縣里啥都沒有買。
戰(zhàn)備時期,可以買多鹽,那是為了腌制咸菜,她家的鹽很多。
“小瑾,我要去鄂倫春族這里的自治旗一趟,下周你要去二科實驗室,你要這周和我一起去嗎?”
賀瑾“姐,我要和你一起去?!?
王小小點點頭,去找主任李姨開證明。
只要她離開,紅紅花花就開始不去學校,在家里裝作摔倒腳了,她有專門的藥膏,讓淤青在腳踝出現(xiàn)。
拿到證明回家,王小小煮兔肉粉絲和窩窩頭,紅紅和花花也回來了。
王小小一邊收拾行裝,一邊對紅紅和花花叮囑道:
“記住,這五六天別出門,尤其是別去學校?!彼f過去一瓶特制的藥膏,“腳踝上的淤青要每天涂,別讓人看出破綻?!?
紅紅笑嘻嘻地接過藥膏,“老大,你放心,我們演技一流!”
花花眨眨眼,“劉奶奶和貝貝白天都在,沒人敢欺負我們?!?
次日清晨,王小小帶著賀瑾坐著滑雪車,披著豬皮,按照去就找她爹的路來到第二個庇護所。
這一次出門,她都給賀瑾裹成球了,王小小去了里間燒上炭火,王小小拿著手搖發(fā)電機燈搖上十分鐘,又去外間繼續(xù)等待身體適合后,進里屋。
這一次可以煮個熱乎的東西。
舒舒服服睡了一覺。
次日清晨。
兩人換上族里的衣服,這次戴上帽子。
賀瑾看著她的衣服:“姐,這次怎么是鷹的羽毛?我也要?!?
王小小拍了他頭:“你最多能帶狍子帽,這是少族長的戰(zhàn)袍,裝逼用的?!?
繼續(xù)出發(fā),按照王繼麗的地圖,一路坐著滑雪車,來到了鄂倫春自治旗。
所有人看著她,立馬知道是塔拉吉爾·隼的族長。
王小小正裝出席,帽子用銅絲固定七根鷹羽,額前垂掛銀鈴和骨珠,行動時清脆作響,如鷹鳴。
深黑熊皮為底,外綴真正的鷹羽(部落珍藏的圣羽),走動時如鷹翼微振,銀飾胸甲,皮質(zhì)底襯,鑲嵌銀片與綠松石,中央是鷹首圖騰,象征守護。
深紅鹿皮裙,下擺繡滿鷹翼展開的圖案,每走一步都似有鷹影浮動。
靴筒至膝蓋,靴面繡有鷹爪紋,靴底加厚防滑,走雪地無聲。
手上佩戴用鷹的指骨和紅繩編織,項鏈用鷹的爪、喙或骨頭制成,象征與鷹的聯(lián)結(jié)。
腰間佩戴精致的鷹骨刀“考日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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