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瑾撇撇嘴,嘀咕:“你把我打暈的,我要告狀?!?
“說什么呢?大點聲!”
賀瑾突然扯著嗓子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我說我爹最厲害了,我和爹比武交流,我爹厲害到把我打暈了,以后我告訴娘?!?
賀建民瞪著他,牙痛,他的臉瞬間黑如鍋底,他大步上前一把拎起賀瑾的后衣領(lǐng):“小兔崽子,你敢!”
賀瑾像只被揪住后頸皮的小貓,四肢在空中撲騰,卻還梗著脖子嘴硬:“我就敢!我還要告訴娘,你把我打暈了三次!”
“放屁!明明就一次!”賀建民說完就后悔了,這不等于是承認了嗎?
王小小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賀叔,小瑾剛醒,您輕點兒!”
賀建民冷哼一聲,把兒子放下來,卻見賀瑾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突然捂著后頸\"哎喲哎喲\"叫喚起來。
“疼死啦!肯定是腦震蕩了!”賀瑾偷瞄父親的反應(yīng)
賀建民瞇起眼睛:“想要什么直說?!?
賀瑾立刻不裝了,眼睛亮晶晶地湊上前:“親爹,你欠我一個條件,我想到了再找你。”
“什么條件?”賀建民警惕地瞇起眼。
賀瑾狡黠地眨眨眼,“我還沒有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訴你?!?
賀建民盯著兒子看了半晌,突然伸手在賀瑾腦門上彈了個爆栗:“臭小子,跟老子耍心眼?想要?憑本事來拿要……”
賀瑾:“親爹,您說?”
賀建民:“明天早起,負重十公里,刮風下雨,大雪紛飛不停,一年?!?
“好?!?
賀瑾捂著額頭,卻笑得見牙不見眼,“爹,你答應(yīng)啦?紅紅花花,你們兩個是我的證人?!?
王小小心頭一暖,沒想到賀瑾鬧這一出竟是為了她。
砂鍋里的野雞湯冒著熱氣被花花放在炕桌上。
一只雞讓大家吃得暖暖和和的,尤其是小瑾吃得特別歡快。
這一餐,王小小把最好的肉往小瑾碗里夾,知道小瑾最喜歡吃雞腿,她留下來,又夾給小瑾。
把外墻全部糊完,紅紅花花上學去了。
王小小帶賀瑾去山打小獵物的時候。
王小小看到了狼的腳印,和狼的糞便,王小小笑了,她缺狼皮,狼群就來了。
她看著賀瑾,隨后抱著賀瑾跑到了秘密基地,叫他老實待著:“小瑾,給我老實待著?!?
賀瑾要去,王小小用大石頭把洞口封死。
她拿上鐵棍。
王小小瞇起眼睛,順著雪地上的狼腳印往前摸去。
她的腳步比貓還輕,手里的鐵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七只?!彼龜?shù)了數(shù)糞便堆數(sh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狼嚎。
王小小立刻蹲下身,看見山坡上站著三只灰狼,正對著她的方向齜牙。
她握緊鐵棍,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窸窣聲,另外四只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繞到了她背后。
王小小慢慢站起身,鐵棍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狼真的很聰明,可惜今天你們遇到的是我?!?
頭狼站在后面,
狼先鋒沖過來,王小小側(cè)身一閃,鐵棍狠狠砸在狼腰上。
那畜生哀嚎一聲摔在地上,但立刻又爬起來。
另外兩只同時撲向她左右兩側(cè)。
王小小一個后仰,鐵棍橫掃,精準擊中一只狼的前爪。
另一只狼的利齒幾乎擦過她的棉襖袖子,她反手一棍子敲在狼鼻子上,頓時鮮血直流。
王小小看著眼前,已經(jīng)三只狼動彈不得。
王小小喘著粗氣,鐵棍上已經(jīng)沾滿了狼血。她的棉襖被撕開幾道口子,但眼神卻越發(fā)兇狠。
“來??!”她朝剩下的四頭狼勾勾手指,嘴角掛著冷笑。
頭狼終于按捺不住,發(fā)出一聲長嚎,帶著三只狼同時撲來。
王小小不退反進,鐵棍掄圓了砸向最前面那只狼的腦袋。
\"砰\"的一聲悶響,那狼直接癱軟在地。
第二只狼趁機咬住她的褲腿,王小小抬腳狠狠踹在狼肚子上,趁著它吃痛的瞬間,一棍子敲碎了它的脊椎。
頭狼的利爪在她背上留下三道血痕,王小小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反手就是一棍。
頭狼敏捷地跳開,另外只狼立即補位。
\"煩死了!\"王小小突然改變策略,假裝踉蹌了一下。
頭狼果然上當,猛地撲向她喉嚨。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她突然蹲下身,鐵棍向上狠狠一捅。
頭狼的腹部被捅了個對穿,重重摔在地上抽搐。
最后只狼見狀,竟然夾著尾巴想跑
王小小哪會給它們機會,抄起地上一塊尖銳的石頭,一個箭步追上去,照著狼腦袋就是一下。
叔爺爺說過,狼最狡猾了,會裝死,王小小補刀,對著每只狼頭敲了幾下,讓它們死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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