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才把蘿卜給泡好,蘿卜干來不及做。
晚餐每人一個水煮蛋,王小小繼續(xù)做釘子圍欄,把屋大門放上,窗邊放好,就不管了。
“姐,要不要輪流守夜?!?
王小小搖頭:“我們又不能出去,不守夜,我們直接睡覺?!?
其實他們也累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一直到了軍號響起,四人才起床。
四人刷牙洗臉,吃飯,去打掃豬圈。
陸國強來的時候,王小小仔細看著了他的腿,拿著鉗子把化膿給剔除,化膿和昨天比起來,今天好了一些,如果準時8小時清創(chuàng)和上藥會好很多,但是陸國強沒有時間。
她這一次用酒精加生理鹽水清洗傷口,陸國強這次眼睛都紅了。
王小小敷上草藥,包扎傷口。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飯盒,說:“陸叔叔,你下午五點,自已包扎,飯盒里面有紗布和草藥,現(xiàn)在你腿上的紗布要還我,我要拿回去消毒?!?
陸國強點點頭:“小小,謝謝你?!?
王小小:“不用謝,記住,一定要敷藥,今天好一點了,記住不能沾水?!?
陸國強感激說謝謝。
王小小進去打掃的時候,居然看到一個干凈的桶里有一個大南瓜和一顆大白菜。
她也一起加入了打掃。
她們的日子就這樣不知不覺把蘿卜曬成蘿卜干,把一半白菜腌好,一半的白菜丟進地窖里蓋上稻草和烏拉草席子。
時間到了十月十六日,中午
不管是家屬院還是巡邏隊,越來越嚴格了,就連豬圈,他們也停止兩天不用打掃。
好消息是陸國強的腿不再化膿了,已經(jīng)慢慢結(jié)疤。
王小小突然記起讀大學(xué)的時候,她的老師講過盤尼西林,也就是是青霉素的國內(nèi)發(fā)展史,在64年,青霉素僅能滿足需求量的30%,再加上64年藥廠因染菌損失全年產(chǎn)量15%,
青霉素更加少了,不是不給用,是讓醫(yī)生選擇給要死的人用,還是斷腿的人用,就像‘電車難題’那樣殘忍。
她穿越來,為什么不給她神醫(yī)系統(tǒng)?這樣她就不會每一次看到傷口,沒有青霉素,病情感染,那樣苦惱。
生活總要有點甜。
王小小把糧食大缸提了起來,里面還有一罐水果罐頭。
“花花,下午用這個罐頭和紅薯煮糖水?!?
王小小一直在看手表,她是穿越過來的,她知道在下午三點,一定會成功。
她的心特別緊張,忐忑不安,每一秒真的成了煎熬。
王小小的手腕在棉襖袖子里微微發(fā)抖。
她盯著表盤上跳動的秒針,耳朵捕捉著遠處任何細微的聲響,眼睛盯著陶瓷杯。
花花正踮腳往鍋里削罐頭黃桃,糖水的甜膩氣味混著灶膛的柴火味飄滿屋子。
“姐,你咋老看表?”賀瑾突然湊過來,“這罐頭可是你藏了半年的?!?
三點,搪瓷缸里的水面突然泛起細密的同心圓。
灶膛的火苗毫無征兆地矮了半截,又猛地竄高,把花花驚得倒退半步,尖叫一聲。
王小小捏著勺子的指節(jié)發(fā)白,她垂眼盯著漸漸平靜的水面,喉頭動了動,把那句\"成功了\"和著黃桃一起咽下去。
她嘴角微微上揚,舀了勺尚帶余溫的黃桃塞進賀瑾嘴里:“小瑾,甜不甜?”
晚上,窗外的巡邏戰(zhàn)士依然板著臉,但不知何時,他們槍管上全都纏了一截紅布條。
賀瑾看到后,跑回里屋,拉著王小小的手:“姐,我們打了勝仗了嗎?”
王小小腦中回憶沒有呀!這段時間沒有打仗呀!
紅紅問道“小瑾,為什么這么說?”
賀瑾眼睛亮亮說:“巡邏隊的槍上綁著紅布條,這是我軍不公開慶祝但允許象征性標(biāo)記?!?
王小?。骸耙欢ㄊ堑模覀儎倮?。”我們站起來了。
王小小以為第二天就可以去豬圈打掃,哪里知道又停了三天不用打掃。
王小小心疼她的菜,但是她忘記了,這幾天沒有打掃,但之前五天可是每天給她一個大南瓜。
這三天比五天前的二級戰(zhàn)備還要嚴格。
王小小不知道的是,這是為了防范外國的報復(fù)和偵察,要確認境外無異常軍事調(diào)動才可以恢復(fù)正常。
等到三天后,軍號恢復(fù)了平時在5點30分響起。
王小小和賀瑾被批評怎么還沒有去打掃豬圈?
紅紅和花花為什么還不去上學(xué)?
還是二級戰(zhàn)備,但是學(xué)校有人開始上課了,供銷社也開門了,他們繼續(xù)打掃豬圈了。
賀瑾跑進豬圈,干凈的桶沒有了。
王小小心里嘀咕,小氣鬼。
賀瑾和她又得去搶豬豬的飼料了。
“姐,我們可以去后山了嗎?”
王小?。骸霸龠^幾天吧?我們再去摘些烏拉草回來?!?
打掃完豬圈,回家的路上人還是很少,王小小他們?nèi)チ斯╀N社,居然這么快有白糖賣了,她拿出糖票,買上半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