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手臂從姜怡然手里抽了出來。
只是這一用力,他的身形又是一晃,身體不受控制的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姜怡然趕緊再次扶住了他,“北宵哥,你為我做了那么多,現(xiàn)在就算我為你做一點事還你的恩。”
她說著,已經(jīng)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扶著霍北宵上車。
“北宵哥,你小心點,我扶你上樓?!?
到了霍北宵住的四平路的老洋房,姜怡然一邊扶著酒勁兒上頭,幾乎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的霍北宵上樓,一邊貪婪的打量著這房子里低調(diào)奢華的裝潢。
她終于又找到機會回來了。
她把霍北宵扶進屋,霍北宵倒在床上,倒頭就睡。
姜怡然在自己包里翻了翻,很快就從包里找出了一根熏香。
她看了看床上的霍北宵,落在熏香上的眼神微微暗了暗。
隨即就點燃了熏香。
這熏香是當(dāng)初她在港城做生意的時候,張偉為了讓她的生意更好,下了血本專門找了門路找人調(diào)配的能給男人助興的。
她當(dāng)時處理了張偉之后,就把那承載著她屈辱的屋子里的東西全都燒了個干凈,唯獨把這東西留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這東西有多好用,也覺得這東西留著,總能有用得上的時候。
現(xiàn)在……可不就用上了嗎?
點燃熏香后,她也并沒有著急,而是先下樓,在廚房里找了食材,先煮了一碗醒酒湯,端進霍北宵的房間。
“北宵哥,你醒醒,你先把醒酒湯喝了再睡。”她一手端著醒酒湯,一手把霍北宵扶了起來。
霍北宵睜開仍舊迷離的眼睛,看著姜怡然。
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喬喬,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不會舍得把我一個人丟下的。”
姜怡然面色一僵,端著醒酒湯的手微微緊了緊,不自覺的就咬緊了后槽牙。
喬喬,喬喬!
楊喬喬那個賤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上輩子有出息的秦海洋把她捧在手心里當(dāng)寶一樣。
這輩子有出息的霍北宵也心心念念的都是她!
姜怡然恨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北宵,你別說那些了,先把醒酒湯喝了,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樣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醒酒湯遞到霍北宵的唇邊。
霍北宵此時以為她是楊喬喬,對她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和抵觸,直接就著她的手,就把一大碗醒酒湯全喝了。
喝完,她作勢要去放碗。
霍北宵卻是一把緊緊的抱住了她,“喬喬,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姜怡然臉上的恨意和得意交織,不過她很快就壓下了情緒,這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第二天早上,霍北宵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頭部傳來一陣疼痛。
他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眉心,睜開眼睛,一張熟睡的面龐乍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他嚇了一大跳,眉心狠狠的擰在了一起。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