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喬也松了口氣,剛才那一瞬,她都以為她今天肯定免不了跟大地親密接觸了。
“沒事?!彼L長的舒了一口氣,真心實(shí)意的說道:“幸好你在?!?
要不她剛才這一跤下去,去批發(fā)市場的計(jì)劃恐怕就泡湯了。
童雪嬌剛剛還因?yàn)榛舯毕鲎×怂凑醋韵病?
可剛才霍北宵扶她那一下,跟現(xiàn)在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把姜喬喬抱在懷里對比。
霍北宵就好像是怕她身上有什么病毒一般,生怕多沾染了她一點(diǎn)。
而現(xiàn)在對姜喬喬,卻好像是在呵護(hù)什么絕世的珍寶。
她氣得簡直要跳腳,她敢肯定,姜喬喬剛才摔那一下就是故意的,這個心機(jī)婊。
她走過去,輕蔑的說道:“走個路都走不穩(wěn),也不知道還能干點(diǎn)什么。難怪只是個會耍小手段勾引男人的菟絲花。”
姜喬喬笑瞇瞇的看向童雪嬌,一點(diǎn)兒也不示弱,“我摔跤好歹是因?yàn)檫@里有個臺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童小姐剛才在平地上都摔了,不知道童小姐是不是也是菟絲花呢?”
童雪嬌一張俏臉上頓時滿是憤怒,“我白手起家打拼到現(xiàn)在百萬身價,你拿什么跟我比?”
姜喬喬依舊笑瞇瞇的說道:“嗯,我很敬佩童小姐的能力,要是童小姐能學(xué)會尊重別人,不以己推人的胡亂揣測,我會更敬佩童小姐?!?
童雪嬌氣得一張俏臉都黑了。
姜喬喬這話不僅說她沒禮貌,不懂得尊重別人,還說她剛才摔的那一下是為了勾引霍北宵故意的。
偏偏她還根本沒辦法反駁她。
姜喬喬也不再跟她多說,只對霍北宵道:“我先走了?!?
一直看著姜喬喬坐著車揚(yáng)長而去,童雪嬌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還算這個村姑識相,知道拿了錢自己去逛街,而不是寸步不離的跟著霍北宵添亂。
她會趁著這個機(jī)會,讓霍北宵知道誰才是有資格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北宵,我們也走吧。不能讓人家等久了?!蓖烧f著,就要去挽霍北宵的胳膊。
霍北宵立即避開了,沉著臉說道:“童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已婚?!?
童雪嬌一點(diǎn)兒也不生氣,只無奈的聳了聳肩,“北宵,我有時候簡直懷疑你是不是從古代穿越來的。這都什么年代了,朋友間挽個胳膊多正常的事情,你還這么古板。
還有,你以前都叫我雪嬌姐的,現(xiàn)在叫我童小姐,多生疏??!”
霍北宵一臉沉冷,“童小姐,如果我愛人愿意稱呼您為雪嬌姐,我自然也會跟著我愛人稱呼?!?
下之意,除非她得到姜喬喬的認(rèn)可,否則,他會一直對她避嫌。
童雪嬌:……
她還真是小看了姜喬喬那個心機(jī)婊的小手段了。
*
“阿嚏,阿嚏,阿嚏……”
剛到省城批發(fā)市場的姜喬喬就接連打了三個噴嚏,她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是童雪嬌在罵她了。
她知道肯定是童雪嬌在霍北宵那兒沒得手,才罵她出氣的。
對此,她只能表示無奈。
畢竟霍北宵那跟男德標(biāo)兵一樣的做派,也不是她教的。
但霍北宵這樣的做派,就讓她很是放心。
省城的批發(fā)市場起碼有市里的五倍那么大。
她在市場里逛了一圈兒,并沒有看見有喬其紗的裙子批發(fā)。
她干脆直接去找檔口的老板問。
問了一圈兒下來,大家都沒有貨,甚至有些檔口老板,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有這種面料。
她問到最后一家檔口的時候,是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年輕女人。
女人看了看她手里的裙子,說道:“這貨我之前在深市那邊看過,沒拿。這叫什么喬其紗的面料,現(xiàn)在全靠進(jìn)口。這裙子,工廠那邊的出貨價,差不多就得八十塊一條,百貨大樓里賣兩百多一條。
咱們批發(fā)市場做的都是小服裝店,小攤販的生意,哪個舍得花兩百多去買一條裙子的人會去小服裝店,甚至攤位上買?人都上百貨大樓去了。”
姜喬喬聽著女人的話,略微沉吟了一瞬,要想最大限度的控制成本,又在提高利潤的同時,降低售價,還是得自己做一條龍的產(chǎn)業(yè)鏈才行。
不過她現(xiàn)在想這些還有些為時過早,缺少本錢,所有的想法都只能是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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