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兵們面面相覷,有人小聲嘀咕:"將軍當(dāng)時說的是要把劉望的腦袋當(dāng)夜壺..."
"閉嘴!"劉賜一腳踢飛了馬車殘骸,"傳令下去,全速前進!今晚本將軍要在汝南城里泡澡!"
于是大軍繼續(xù)開拔,只是――
?弓箭手們邊走邊打噴嚏(昨天落水的后遺癥)
?騎兵們的戰(zhàn)馬一瘸一拐(昨晚睡落枕了)
?最慘的是輜重營,拖著劉賜那個沉甸甸的鍍金馬桶,車輪在泥地里壓出兩道深溝
走到一處峽谷時,李鐵柱突然拉住韁繩:"將軍!這地形太適合埋伏了!"
劉賜抬頭看了看兩側(cè)陡峭的山壁,突然哈哈大笑:"李副將啊,你讀過《孫子兵法》沒有?"
"讀過一點..."
"那你知道'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嗎?"劉賜得意地捋著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劉望要是真在這設(shè)伏,會選這么明顯的地方?繼續(xù)前進!"
話音剛落,山崖上"嘩啦啦"滾下來幾十塊巨石,瞬間把后路給堵了。
"不好!有埋伏!"
"保護將軍!"
"我的媽呀!誰把馬桶丟路中間了?"
劉賜呆若木雞地看著山上突然冒出來的無數(shù)敵軍旗幟,耳邊回蕩著李鐵柱的哀嚎:"將軍!現(xiàn)在怎么辦?!"
"這個..."劉賜咽了口唾沫,突然靈光一閃,"快!把本將軍的'如朕親臨'令牌舉起來!"
親兵顫顫巍巍舉起令牌,結(jié)果山上射下來一支箭,"叮"的一聲把令牌釘在了馬桶上。
劉賜看著令牌上那個明晃晃的箭孔,終于意識到――
這個夜壺,怕是當(dāng)不成了...
清晨的山谷本該寧靜美好,如果忽略那支正在行軍的"鍍金觀光團"的話。劉賜騎在他的"汗血寶馬"上――其實是從宛城馬市買來的老馬,因為吃了太多豆子正在不停放屁。
"都精神點!"劉賜揮舞著鑲寶石的馬鞭,"今天務(wù)必..."
話音未落,山谷兩側(cè)突然豎起無數(shù)旌旗,緊接著就是一陣地動山搖的吶喊:
"殺?。。?!"
剎那間,箭雨傾盆而下。最慘的是那些穿著鍍金鎧甲的士兵――在陽光下活像一群移動的靶子,箭矢"叮叮當(dāng)當(dāng)"跟下冰雹似的扎在他們身上。
"我的親娘??!"
"這鎧甲怎么脫不掉?!"
"誰設(shè)計的這個破扣子!"
一個士兵急中生智,直接躺平裝死。結(jié)果箭射在鎧甲上彈開了,氣得敵軍弓箭手專門往他臉上瞄。
劉賜的處境更精彩。他那身特制金甲在晨光中熠熠生輝,活像個行走的燈塔。十幾支箭"嗖嗖"地朝他飛來,嚇得他一個翻身――
"咔嚓!"
"哎喲!"
馬鞍斷了。原來工匠為了省錢,用的都是蟲蛀的木頭。劉賜四腳朝天摔在地上,那身金甲卡住了,活像只翻不過身的金龜子。
"保護將軍!"親兵們一擁而上。
"先把我翻過來!"
"扣子卡住了!"
"誰帶剪刀了?"
這時一塊滾石轟隆隆滾來,親兵們作鳥獸散。劉賜急中生智,使出吃奶的勁兒一滾――
"撲通!"
完美掉進泥坑里。
等他掙扎著爬出來時,場面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
?騎兵們正在和戰(zhàn)馬搶路逃命
?步兵們把盾牌頂在頭上當(dāng)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