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啟給打斷,他淡淡的說道:“要么你和我去別墅那邊?!?
俞安更不愿意去那邊,閉上了嘴。
鄭啟就這么留了下來,俞安無精打采的也不再管他,看著受傷的腳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一手扶著冰袋保持著同一姿勢挺累,鄭啟讓她躺到沙發(fā)上,拿了一毛巾在下面墊著,將冰袋平放在她的受傷處。
俞安開始有些不自在,但今兒已累了一天,最后連自己是什么時(shí)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她這一覺竟然睡到了天亮,第二天醒來她仍舊在沙發(fā)上躺著,身上蓋著毯子。她的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正打算坐起來,腳上就傳來了一陣刺痛,她這才想起昨晚自己扭到了腳。
她去看受傷的腳,昨晚盡管冰敷了那么久,但腳踝還是腫了起來,輕輕一碰就鉆心的疼痛,果真被鄭啟給說中了,今兒是去不了公司了。
她有些兒悶悶的,四處去搜尋鄭啟的身影,卻并不見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俞安也不去管,撐著慢慢的站了起來去了一趟洗手間。
待到一瘸一拐的剛到沙發(fā)上坐下,門口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是鄭啟回來了,但門打開才發(fā)現(xiàn)進(jìn)來的是趙秘書。
她的手上拎著早餐,見俞安已經(jīng)醒來同她打了招呼,說道:“鄭總說你崴了腳,還好吧?”
這人竟然給趙秘書打了電話,俞安有些不自在,說道:“還好,沒事?!?
趙秘書很快放下早餐過來,看見她那腫大了一圈的腳踝倒吸了一口氣,說道:“你管這叫還好?”
俞安苦笑,說道:“過幾天就好了?!?
趙秘書說估計(jì)得休息一個(gè)星期,然后將早餐拿了過來,讓她先吃點(diǎn)兒早餐。
上班已經(jīng)快要來不及,俞安讓她去上班不用管她。趙秘書笑笑,沖著她眨眨眼,說道:“我今兒被特批可以遲到,你就別擔(dān)心了?!?
她這樣兒不知道又想到了哪兒,俞安想解釋點(diǎn)兒什么但知道就算說了趙秘書也不會(huì)相信,于是閉上了嘴。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橛岚彩軅木壒?,趙秘書今兒沒怎么八卦,等著俞安吃完早餐后詢問有沒有什么需要她幫忙做的事兒,俞安說沒有后她才去上班。
她倒是想得挺周到,買了面包回來,讓俞安中午餓了就吃面包,她下班回來再來看她。
俞安拒絕了,說讓她忙她的,她沒事,又不是完全不能行動(dòng)。
趙秘書走后屋子里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的,俞安打了電話去請假,她也并不能閑著,打開電腦處理能在家處理的事兒。但今兒因?yàn)槟_疼不舒服她總是無法集中精力。
盡管已經(jīng)請了假,她的電話也不少,客戶的同事的,一個(gè)早上下來比在公司上班還累一些。
早餐她沒吃多少,中午她本是打算隨便叫外賣的,但鄭啟竟然讓人送了午飯過來。俞安不愿意千人人情給人添麻煩,只得打了電話過去,說她沒事,生活完全能自理。
經(jīng)過這一早上的時(shí)間,她已經(jīng)決定明兒要去公司上班了,比呆在家里好很多。
中午的早餐鄭啟讓人送來,晚餐則是趙秘書打包回來的便當(dāng)。她希望腳很快就能好起來,但一整天過去壓根就看不出任何變化,她一時(shí)愁眉苦臉的。
趙秘書見她這樣兒不由得搖頭,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昨兒才剛受的傷,哪里會(huì)那么快就好。”
俞安悻悻的,說道:“我明兒要去上班?!?
趙秘書聽到她的話嚇了一大跳,說道:“你瘋了是不是?你們公司離了你不能轉(zhuǎn)?你覺得你這樣兒像是能上班的樣兒嗎?”
“怎么不能,我就在辦公室里坐著,也不去哪兒。”這幾天的安排只能往后延遲了。
“嘖,你不要那么拼好不好?好好在家里養(yǎng)著,你要不好好養(yǎng)著要是弄嚴(yán)重了有你苦頭吃?!?
俞安這下沒再說話。
趙秘書晚上本是打算在這兒陪她的,被她給拒絕了,讓她早點(diǎn)兒回去休息,她有事會(huì)給她打電話。
趙秘書倒沒有堅(jiān)持,幫著她將事兒做了就下了樓。
也許是今兒一直呆著沒動(dòng)的緣故,晚上俞安竟然一點(diǎn)兒睡意也沒有,完全睡不著。她坐得無聊,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鄭啟是十一點(diǎn)多過來的,當(dāng)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時(shí)俞安嚇了一大跳,待到鄭啟進(jìn)來她不由悶悶的:“你過來干什么?”
鄭啟沒有回答她的話,問道:“趙秘書呢?”
原來趙秘書晚上過來也是他安排的,這人還真是小題大做。俞安抿了抿唇,還是回答道:“我讓她回去休息了?!?
鄭啟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說話,他去洗了手,將外套脫下丟在一旁,詢問俞安:“不睡覺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頓了一下又問道:“還要不要吃東西?”
俞安搖搖頭,說道:“我不餓?!?
他倒了一杯水過來放在她的面前,問道:“那為什么不休息?腳很疼?”
他的問題還真是多得很,又去看她的腳,問道:“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其實(shí)昨晚他就已經(jīng)提出了最好去醫(yī)院看看,但俞安不肯去。
俞安仍是搖頭,說沒事。
鄭啟又看了看她的腳,沒有說話。
他今兒應(yīng)該是加班,身上沒有酒味兒。明明應(yīng)該是挺累的,但他好像沒有要去洗漱休息的打算,也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同俞安一起看電視。
這人這樣兒讓俞安郁悶不已,她沒能忍住,看向了他,問道:“你過來干什么?”
鄭啟看了她一眼,說道:“過來看你有沒有哭鼻子。”
“我為什么要哭鼻子?”
鄭啟笑了一聲,說道:“昨晚你睡著就哭了?!?
俞安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想也不想的說:“不可能?!彼家呀?jīng)不記得她有多久沒有哭過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