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這事兒同鄭啟有關(guān),鄭晏寧他雖是沒放在眼里,使喚狗似的使喚著他。但鄭啟這人他是有些忌憚的?,F(xiàn)在敢同他作對的人,也只有他了。
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都讓人盯著鄭啟,但他那邊并沒有任何異常。
徐赟輝的心里涌起了焦躁來,拳頭捏得死死的,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在背后搞他,他一定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他的臉上滿是狠厲,吩咐人繼續(xù)找人,并讓繼續(xù)注意網(wǎng)上的動靜。他現(xiàn)在害怕的是,俞箏哪兒還會繼續(xù)爆出別的事兒。
他父親那邊最近不知道是哪兒沒打點好一直都很不順,現(xiàn)在再爆出這些事兒,對家肯定會抓住這些東西不放。
要是引起上頭的注意再查出點兒什么,徐赟輝不敢再想下去見人還在一旁站著,他抓起杯子就砸了過去,罵道:“還他媽的站著干什么,趕緊滾。”
那人哪里敢再留下去,匆匆的離開。徐赟輝抓起桌上的酒大口喝了起來,靠在沙發(fā)上半天沒動。
不知道為什么,躺在竟然又想起了俞箏的那張臉來。
俞安很快開著車離開,脖子仍舊像是被卡著一般的疼,盡管知道徐赟輝不敢在這時候?qū)λ鍪裁?,但她仍有中劫后余生的感覺。
那種神經(jīng)病變態(tài)哪里是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揣度的。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事兒來。也不知道俞箏會怎么應(yīng)對。
還有鄭啟,不知道他會在這其中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俞安疲憊至極,回到家里連動也不想動一下。喉嚨不舒服,她也吃不下東西,好半天她才起身往廚房里去熬了粥。
周末俞安抽出時間來,回家送老俞去做檢查。他這一年以來雖是小病不斷,但卻沒怎么進(jìn)醫(yī)院了。但有些指標(biāo)還是得控制,隔那么久就要來醫(yī)院做一次檢查。
天氣漸漸的暖和了起來,醫(yī)院里的人仍舊很多。做完檢查報告有些報告要周一才能拿,俞安便打算到時候再過來一起拿。
難得出來一次,她帶著父母在商場里逛了逛,中午索性也不再回去做飯了,就在外邊兒吃飯。她找了一家不錯的餐廳,本是打算要包間的,胡佩文阻止了,說不在包間還熱鬧一些。
俞安已經(jīng)不記得一家三口多久沒有在外邊兒吃過飯了,她將菜單交給父母點菜,末了又加了兩道這兒招牌菜。
胡佩文責(zé)備她說人少吃不了多少,不該點那么多浪費。
俞安賠著笑臉,說待會兒吃不完打包就是了。難得出來一趟,怎么也要吃好。
胡佩文這才沒說什么。
餐廳里人并不是很多,沒多大會兒就上了菜。俞安全程都在照顧著父母,菜大概還算是合老俞的胃口,他也吃了不少。
三口人自然是吃不了那么多菜的,吃到最后俞安請服務(wù)生幫忙打包。她本是還打算帶著父母逛逛的,但出來一早上二老都有些累了,她只得送他們回去。
老俞每天中午有午睡的習(xí)慣,回去便睡了。胡佩文沒睡,堅持要給俞安包餃子讓她帶回去,讓她不能老吃外賣。
俞安阻止不了她只能在一旁幫忙擇蔥,母女倆低低的聊著些家常。工作忙俞安陪伴他們的時間少之又少,心里不是不愧疚。
兩人聊了一會兒,胡佩文突然說道:“安安,舒易……有孩子了你知道嗎?”
俞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不由一愣?,F(xiàn)在回想起以前來,像是上輩子的事兒一般。
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心里竟是十分平靜。她搖搖頭,說了句不知道。她不知道母親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問道:“您怎么知道的?”
胡佩文看了看她,見她面色平靜說道:“前幾天他過來了?!彼f著嘆了口氣,低低的說:“你們離婚后他來過好幾次,我和你爸都讓他別過來,但他偶爾過節(jié)還是會過來。那天他過來沒多久就接了一電話,我聽到他同人講電話說到了去醫(yī)院產(chǎn)檢。他再婚有那么久了,也該有孩子了?!?
她和老俞都不知道舒易對俞安做的那些事,時至今日仍舊覺得愧對他。知道他要當(dāng)爸爸了挺替他高興,可想起至今仍單身的俞安來又愁眉苦臉。
俞安嗯了一聲沒多說什么,胡佩文欲又止,半響后開口說道:“安安,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媽媽知道你工作忙,但你總不能一輩子忙工作不結(jié)婚。以后你該怎么辦?”
俞安本是想開玩笑說以后的事兒以后再說,以后的事兒誰知道。但見母親一臉的憂心忡忡還是將話給咽了回去,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您就別操心這事兒了,得講究緣分您說是吧?”
她用緣分來搪塞,胡佩文無話可說。但還是叮囑她工作再忙但這事兒也得多留意,上班的地兒有同事有客戶,總不能一個合適的都沒有。
俞安無奈的笑,想說自己是去上班不是去相親的,但這話要說出來肯定又會被念叨一番,只能將話給咽了回去,敷衍的應(yīng)好。
她晚上吃了飯才回家,路上想起母親說的舒易有孩子的事兒,不由得有些走神。她的心里沒什么波瀾,只覺得時間過得快極了。
回到租住的房子,打開門一室的冷清撲面而來,她順手打開燈,然后拿出拖鞋換上。鞋柜里還放著一雙男式拖鞋,她在這一刻突然就想起了每次回家母親必催提的催婚,突然就覺得自己是該留意這事兒了。
她想起鄭啟招呼也不打的就過來,甚至一住就是好幾個星期。盡管他住在這兒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但她并不想再這樣兒。她當(dāng)初從金茂辭職就是為了不再糾纏在一起,現(xiàn)在還這樣有著糾纏算什么?
她深知是不能這樣下去的,但現(xiàn)在她實在沒有心思去想那些事兒。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才往里邊兒去?,F(xiàn)在還早,打開電腦,第一件事還是去看那論壇,仍舊鋪天蓋地的議論著那帖子,但那發(fā)帖人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如果不是才剛見過徐赟輝,她都有些懷疑人是不是已經(jīng)被徐赟輝給找到了。
沒過兩天俞安下班回家,在停車遇見趙秘書。得知俞安也才剛下班就點了外賣讓一起吃,兩人今年還沒有一起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