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吧,卻怎么也尋不見俞箏。她又是一連數(shù)次撥她的電話,但均無人接聽。俞安頭疼不已,她醉了酒這地兒又那么吵,未必聽得見手機響。
她只得抱著期望到吧臺前,詢問侍應生有沒有見過俞箏。
酒吧里一晚上那么多客人,侍應生哪里記得那么多人,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倒是一旁染著黃毛的調(diào)酒師探過頭來,臉上露出了曖昧不明的笑來,說:“剛才倒是有一個姑娘被帶到樓上包間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妹妹?!?
他形容了一下那姑娘的長相,又說來這兒就一直坐著喝悶酒。但她好像和后來的那群人認識,被人半拉半抱的帶走了。
俞安一聽他的話就著急了起來,詢問人知不知道是在哪個包間。但那調(diào)酒師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愿透露,重新戴上耳麥搖頭晃腦的繼續(xù)調(diào)酒去了。
俞箏醉成那樣兒還被人給帶走,誰知道安了什么心。俞安急得不行,一咬牙什么也顧不上,打算一間間的去找。
誰知道事情卻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容易,這樓下看著同其他酒吧沒什么不同,但往樓上的安保卻極嚴,電梯需要這兒的會員刷卡才能進。
俞安哪來的會員卡,又沒找到步梯的入口,便試圖跟在別人身后混進電梯。但她一身衣著同這兒格格不入,才剛到電梯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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