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以后我們來照顧你媽,不用你照顧!你怎么還能干出這種事呢!”
魏士則覺得好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簡直就是溫家人的寫照。
這時,溫學志的老娘,也就是魏世則的姥姥顫顫巍巍地哭起來,“小則啊,你別怪你舅舅們著急,小茹是他們的親妹妹,他們怎么可能不擔心呢。
“姥姥知道你忙著上班處對象,沒時間照顧你媽,那我們來照顧她,要么讓你舅媽她們輪流過來,要么我和姥爺住過來,問題不就解決了媽?你快告訴姥姥,你媽到底在哪呢?”
老五有點不耐煩了,“不就是要霸占房子嗎,一句話事兒,墨跡這么半天,魏士則,你同意他們?nèi)肭帜愕念I地不?”
魏士則答得很干脆,“不同意?!?
溫家人愣了愣。
大舅溫學峰給氣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
魏士則看著他。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自己有半點不順他們的意,他們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用各種各樣的招數(shù)逼他就范。
就像那天吃魚的場景,他們打著為他好的旗號來惡心他。無時無刻不纏在他身邊,挑戰(zhàn)他的神經(jīng),把他往發(fā)瘋的路上逼。
甚至故意刺激他媽,讓他媽來對付他。
“我媽被我送到精神病院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見不到。再想用以前的手段逼我,那是做夢。以后,誰惡心我,我就讓誰惡心!”
魏士則的眼睛鼓脹著,滿是紅血絲,看著溫家人的眼神,跟生死仇人一樣。
溫家人又愣了,想到這兩天發(fā)生的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嘴。
他們以前的招數(shù),是為那個責任心強,容易內(nèi)耗,凡事從自己身上找原因的魏士則量身定做的。
現(xiàn)在魏士則被逼得破罐子破摔了,他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魏士則心里冷笑,看吧,師母說得對,這些人也沒那么難對付。
他看著溫學志,“二舅,二舅媽真癲癇了?剛才我回老宅,怎么聽說二舅媽偷人,被人堵在炕頭了呢?”
“還有人說二舅媽是收錢辦事的,那事情可就大了,我怕危害到你們溫家的名譽,就趕緊上派出所報警了,你們不回去看看嗎?”
老五在旁嘖嘖,“說不定明天,你們家就上報紙了?標題就叫男人不在家,煎餅老婆怒卷鄰居大蔥,好不快活!”
噗嗤!
哈哈哈!
圍觀群眾直接笑到爆炸,恨不得旋轉跳躍給老五劈個叉,以示佩服!
溫學志的臉唰地綠了,“你說什么?!??!”
其他溫家人也都震驚了。
什么玩意兒?
蔡紅艷偷人了?
王春杏剛吭吭吭完,還沒進行到he的步驟,聽見這話,咕嚕一下把一腔鼻涕咽到了肚子里。
溫學峰被自己老婆惡心到了,皺著眉頭離遠了些,目光復雜地看著弟弟。
他就說弟妹見了男人就笑得花枝亂顫,不像啥本分女人。
不過,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娘們?yōu)樯顿M勁兒上外邊找?他又不是不同意!這回好了吧?讓人堵住了!
活該!有眼無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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