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讓人去郡主府叫流云和春桃嗎。
掌柜的如實說道,“方才小的在珍寶閣當差,突然有個生臉過來,說是您在這兒,還讓小的準備手爐送您回去。”
關系到姜遇棠,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過來看看了。
畢竟珍寶閣距離此地還挺近的。
“生臉?”
姜遇棠上了馬車,捧上了手爐,這才感覺暖和了許多,心內卻挺莫名其妙地問道。
掌柜的坐在車轅,回身點了點頭。
“是啊,是個從來都沒有見過差不多二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還挺干練的,看起來有些像是給誰家當差的那種侍衛(wèi)?!?
要是北冥璟的話,那肯定不會在背地里做這種有所隱瞞的事,還故意用生臉的侍衛(wèi)。
姜遇棠猜不到對方是誰。
“人還在那兒嗎?”
“說完這話,那人就走了,還是小的先送您回去吧。”掌柜的趕著車說。
姜遇棠沒有異議。
馬車直奔京城的朱雀街,很快抵達了目的地。
姜遇棠回到郡主府,就見到了早就等候多時的江淮安,一問也是同樣的話術,說是個生臉的侍衛(wèi)來了太醫(yī)院,讓他來郡主府幫她看看。
一劑熱湯藥服用了下去,姜遇棠的身體暖和了起來,腦子也沒先前暈乎了,算是將這場還沒有發(fā)作的風寒及時扼殺在了搖籃當中。
錦繡園的主屋內,春桃摸了摸姜遇棠的額頭,確定沒有發(fā)熱,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她在旁邊,絮絮叨叨地叮囑著。
“奴婢已經將冬衣都給翻了出來,待會就給您換上吧,日后,您也少去那樣風口大的地方了……”
姜遇棠笑著應下。
江淮安在對面喝茶,想的卻是那臉生侍衛(wèi)腰間的令牌,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冷不丁的,記了起來。
是在楚歌的身上。
楚歌也擁有著同樣的。
總不會,那是謝翊和的暗衛(wèi)吧?
要是這樣說,那幫他家棠棠的人,豈非又是謝翊和了?
想到這兒,他一口茶險些沒被嗆了出來。
“你怎么了?”
姜遇棠發(fā)覺到,疑惑地看去。
江淮安心內浮現(xiàn)出了糾結,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和姜遇棠說。
本就是再無交集的兩個人,說出來,除了給他家棠棠造成一些負擔,再什么作用都沒有。
且圣上好像還挺介意那人。
可不說吧,良心上又有些過意不去,總覺得瞞著好友怪怪的。
“我……就是被燙到了。”
糾結來糾結去,江淮安還是這樣道。
姜遇棠叮囑說,“小心點?!?
江淮安拿起了茶盞,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低頭慢慢地吹了起來,轉移開了話題。
“對了,圣上呢,他帶你出去,怎么沒送你回來?。俊?
生病的人可是最脆弱,最需要陪伴的。
現(xiàn)下的北冥璟,都算是姜遇棠未來半個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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