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表現(xiàn)得很平靜:“利天知道他父親被抓后,唯一的希望沒了,當場崩潰,吐了血,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院搶救了?!?
韓琪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
“活該!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對了,法院最后會怎么判他?”
一旁的孟海波輕哼一聲,語氣堅決:“不判他死刑,根本平息不了眾怒?!?
……
利天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病床上。
他平靜地望著天花板,將自己這么多年的所作所為全都回顧了一遍,隨即突然坐直身體。
守在旁邊的看守人員立刻警惕地盯著他,沉聲問道:“利天,你想做什么?”
“管教,我有事情要反映?!崩扉_口說道。
管教眼中一亮,連忙追問:“你想通了?愿意交代了?”
利天點了點頭:“對,我有事情跟你們交代?!?
大約半小時后,邢志軍在病房里見到了利天。
利天沉聲道:“邢縣長,很多事情跟我父親沒關(guān)系,材料上提及的那些事,全都是我做的?!?
邢志軍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嚴肅地說道:
“利天,是你做的事,你必須認;
但不是你做的事,你也休想朝身上攬。
我們辦案講究證據(jù)!
不會因為你的一面之詞,放過真正的壞人?!?
利天突然變得暴怒,沖著邢志軍大喊:“你們不就是想要個結(jié)果嗎?所有事都是我做的!跟我爸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邢志軍見狀,趕緊給旁邊的醫(yī)務(wù)人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及時介入。
醫(yī)務(wù)人員立刻上前,熟練地拿起一根針管,迅速扎在利天的脖子上。
隨著藥物逐漸起效,利天的情緒慢慢平復(fù),最終暈了過去。
“邢局長,看他這樣,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俊币幻t(yī)務(wù)人員小聲問道。
“不,他的精神沒問題,”邢志軍態(tài)度很嚴肅,堅持道,“這一切都是他裝出來的。他想用這種方式迷惑我們,好找法律漏洞,逃脫正義的審判!”
醫(yī)務(wù)人員反應(yīng)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對對對,他的精神沒問題!”
……
紅嶺集團出事后,在炎州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除了江安邦之外。
唐燁的名字也被人們反復(fù)提及。
“你們聽說沒?紅嶺集團的利中嶺之所以被查,就是因為他兒子跟一位副縣長爭風(fēng)吃醋鬧出來的!”
“唉,這年頭,出了問題,一般都跟女人有關(guān)?!?
“大俞縣來的那個副縣長,是跨省交流的干部。利天居然敢雇兇殺人,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更離譜的是,殺人的時候還撞斷了縣長江安邦的一條腿,這事挺荒誕的?!?
“不管怎么說,能打掉這么一個黑社會團伙,那是大快人心的事。”
“我聽人說,警察在利中嶺老家搜出了大量現(xiàn)金?,F(xiàn)在炎州的干部人人自危!?!?
“哼,對這些貪污腐敗分子,就是要嚴懲不貸!不然根本鎮(zhèn)不住他們!”
……
翌日上午。
唐燁剛跟水利局那邊通過電話,要求他們將資金落實到位,將工程質(zhì)量要抓好。
水利局那邊知道最近兩個月,很多干部紛紛落馬,自然不敢怠慢。
馬然敲門走了進來。
“兆輝到了!”
唐燁起身,“請他進來?!?
兆輝走進辦公室。
唐燁主動伸出左手,跟兆輝握了握,“兆總,好久不見,神采飛揚啊!”
兆輝笑著說道,“還不是托您的福嗎?”
唐燁跟兆輝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中!
“我給歐書記打個電話,看他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他辦公室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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