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他日日蹂躪,康荏苒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反抗。
什么公司股權(quán)啊,公司章程啊,p&l啊,康荏苒都要學(xué)習(xí)好久。
雖然以前她曾經(jīng)給陸士安當過秘書,但很多東西,她還是不大懂。
一般這時候,陸士安會跟康荏苒說,“怎么交學(xué)費?我這是emba課程,出去講一節(jié)課很貴?!?
“老公,我陪你睡一夜,你就給我講講吧,我也不敢問她?!笨弟筌蹠吭陉懯堪残乜诖禋?,柔聲說話,她吹得陸士安渾身癢癢。
“先陪睡,多搞點兒花樣,把我伺候舒坦了。”陸士安被撩起來了,瞇著眼睛跟康荏苒說話。
康荏苒仰著頭說到,“憑什么讓你舒坦?”
“康荏苒,你還聽不聽講?”
康荏苒泄氣了,只能花樣百出地讓他“舒坦”。
往往兩個人做完都是半夜了,陸士安再給康荏苒講。
康荏苒發(fā)現(xiàn),陸士安講起商業(yè)上的事情來,聲音悅耳動聽,娓娓道來,引據(jù)經(jīng)典,比如他能隨口說出某年某月某個公司的一場經(jīng)典案例,他給康荏苒分析地鞭辟入里,很容易聽懂。
原來他的腦子并不是看起來的那樣,他在經(jīng)商方面,極具天分。
康荏苒忽然對陸士安生出來佩服的心思。
其實也不是才生出來的,她給他當秘書的時候,就知道他在商業(yè)上是天才,只是這幾年的婚姻生活,生生地磨滅了她的這種印象。
不過,他講完以后,康荏苒會背對身子,開玩笑地嘀咕一句,“真是個老登!”
“說什么?”陸士安微皺著眉頭說到。
他很反感這個稱呼,總覺得戲謔的成分很大,很侮辱人。
“老登,老登,老登~~”康荏苒把被子蒙在頭上,一句句地重復(fù)。
“康荏苒,你他媽欠艸吧?!彼@么一說,陸士安會更生氣,使勁扯開她的被子,惱羞成怒地在她的唇上吻起來,他才不管現(xiàn)在幾點,會再要康荏苒一次。
康荏苒會一遍一遍地笑著說,“老公我不敢了,再也不敢開老公的玩笑了?!?
陸士安聽到康荏苒一遍一遍地叫“老公”,心里那個舒坦,就像釋放了荷爾蒙。
倒是康荏苒,天天都有黑眼圈。
甚至第二天吃飯的時候,蔡穎都說,“荏苒黑眼圈這么重,看起來最近學(xué)習(xí)很用功啊?!?
康荏苒含糊地“嗯”一聲。
蔡鋮在低著頭吃飯,聽到媽這么說,他低頭冷笑一下,用功?你哪只眼睛看出來她用功?她分明是愛做多了!
在蔡穎眼里,康荏苒再多的缺點,都是優(yōu)點。
和他這個親兒子一點兒都不一樣。
康荏苒最近沒關(guān)注蔡鋮,大概目光全轉(zhuǎn)移到陸士安身上以及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反正蔡鋮最近一直遵守蔡穎的規(guī)定,沒出家門,下樓吃飯,然后上樓回房間。
他好像突然變老實了。
康荏苒“嗯”完以后,繼續(xù)低頭吃飯,不敢抬頭,冷不丁地,她的腿卻被陸士安勾住。
她既不能甩開他,又不能聲張,就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在江城的這段日子,兩個人生出一種“相濡以沫”的歲月靜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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