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恨不得扇她兩耳光,“我們并沒瞞你,是你一開始就認定他沒用,不配做你爸爸,”
顧文倩依然一副欠揍的模樣,“這不能怪我,是他穿得那么隨便來見我,我才會誤會他的,”
“他根本就沒養(yǎng)過我,還一副窮光蛋的模樣,想來投靠我一般,我憑什么認他?我可不想要個累贅?!?
轉眼看向飛鷹,“他是你老板,那我就是你們獵鷹團的大小姐,李立恒已經沖入海里了,也就是說,沒得救了,”
“子承父業(yè),我是不是可以繼承獵鷹團、繼承他的千億家產了?”
瞬間覺得自己身價翻了無數(shù)倍,仿佛看到了被萬人敬仰的畫面。
飛鷹差點被氣笑,順便打擊一下她,“如果你之前認了他,而他也認了你,你確實有可能成為他的繼承人,”
“可你并沒認他,你對他百般嫌棄、辱罵,你跟他就是陌生人,你憑什么繼承他的家業(yè)?”
顧文倩后悔了,“血緣是沒法改變的,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兒,我身上流著他的血,誰也阻攔不了!”
“誰知道呢?就憑你幾句話?”飛鷹都沒想到,李立恒怎么會生出這樣的女兒。
顧文倩,“你們不都可以作證嗎?我是李立恒的遺孤,我必須繼承他的家業(yè),這也是對李立恒的尊重。”
飛鷹,“你做夢去吧,有你什么事?”
喬汐怒道,“他現(xiàn)在只是失蹤,并沒死,你會不會太心急了點?”
“都沖入海里了還沒死?”顧文倩也開始演戲,“如果沒死那就太好了,喬汐,你趕緊派人去找啊,把他找出來,我都還沒跟他相認,他怎么能……”
喬汐深吸一口氣,“好,你現(xiàn)在告訴我,喬錦年跟你吃飯的時候,你給他吃了什么,我知道,那應該不是你的本意,是誰讓你做的?”
顧文倩腦袋一陣刺痛,岳明珠只給她吃了一顆藥,這會兒藥效快過了,但那顆藥是放在紅酒中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吃過,
喬錦年的車子滾入河里后,她給岳明珠打過電話,岳明珠很明確地告訴過她,她給喬錦年吃藥的事沒有別人知道,就連喬錦年自己應該也不知道。
所以,這件事她不能說出來,一旦有人問起,矢口否認就是,要是承認了她就完了。
反正現(xiàn)在喬錦年也找不到了,死無對證,她更不需要背個黑鍋。
“喬汐,你什么意思,非得讓我背上一個毒害父親的罪名嗎?我都說了,我沒有給他吃過什么,你為什么要糾纏不休?”
飛鷹有些納悶,“喬小姐為什么這么說?”
喬汐是見過李立恒的,還給他檢查過身體的,她能確定李立恒吃過某種藥物,才會導致頭暈目眩、犯困,
但這些人都以為李立恒已經沖入海里了呀。
“分析,我爸他車技這么好,又沒喝過酒,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
飛鷹也不希望喬汐查到,“會不會是因為他之前受過傷,突然痙攣之類的?他之前有過類似的經歷,”
顧文倩接過他的話茬,“就是,也許是他身體突然不好才引起的呢,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為什么要害他?”
李立恒是千億富豪,顧文倩對他的態(tài)度來了個360度的大轉彎,
喬汐一聲冷笑,“你現(xiàn)在承認是他的女兒了?早干嘛去了?”
顧文倩直,“我之前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嗎,也怪你們,全都瞞著我,要是早知道他的身份,也許他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都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