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芬的手,將她手上涂抹一番。
其實根本談不上燙傷,連最開始有些微的燙紅都要退去了。
旁邊的夫人夸了一句,“小伙子挺有眼力的。”
服務(wù)生就笑了笑,并未多話。
涂抹完后,他又叮囑但凡有任何不舒服及時通知他。
隨后他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退了。
第三把麻將起,等發(fā)牌的時候,旁邊的夫人念叨兩句,說這個小伙子有責(zé)任心。
這麻將館的包間由不同的服務(wù)生負責(zé),上次她們?nèi)サ牧硪粋€包間,負責(zé)的服務(wù)生是個稍微年輕的小伙子,明顯就不用心。
她們茶水沒了,喊了好幾聲對方才進來,愣頭愣腦的。
她說,“一會兒出去記一下這個包間名,下次來就點這一間?!?
旁邊的人笑著說,“人家又不是照顧你人,照顧的是曹姐?!?
她說,“下次你來,人家未必是這樣的服務(wù)態(tài)度。”
前面那人頓了頓,哈哈笑起來,轉(zhuǎn)頭看著曹
桂芬,“那倒也是,人家興許只是對人不對事?!?
曹
桂芬沒怎么當回事,這幫老女人嘴上沒個把門的,平時也是什么嗑都嘮,她就只是笑了笑,“繼續(xù)打牌。”
玩的時候已經(jīng)要傍晚了,她們玩起來沒個時間,直接打到了晚上去,玩的大家都有點頭昏腦脹。
最后叫了服務(wù)生進來結(jié)賬,曹
桂芬想了想,給了對方小費,“反應(yīng)夠機靈,給你的?!?
以往那些服務(wù)生得了小費,一個點頭哈腰的說謝謝,恭維的話一大堆,夸她們?nèi)嗣佬纳?,年輕漂亮,隨后就會拿出手機留聯(lián)系方式,讓她們下次來還到自己這一間。
可這個沒有,對方只是意外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謝謝你?!?
結(jié)完賬離開,曹
桂芬不會開車,打車走的,想回自己住處,但是又想著一個人沒意思。
最后她讓司機把車開去夏家。
夏時也不可能時時盯著他們,她回去一趟應(yīng)該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她下車進去,家里沒人,一個人都沒有,關(guān)著燈。
曹
桂芬在客廳坐下,給夏友邦打電話。
那邊沒接,連打了兩個都沒接。
她轉(zhuǎn)手把電話打給了夏令。
夏令倒是接了,正在忙,問她怎么了。
曹
桂芬問,“你爸今晚加班?”
她還挺擔(dān)心的,“他那個身體,現(xiàn)在重要的是好好養(yǎng)著,加什么班???”
“沒有啊?!毕牧钫f,“我爸沒回去嗎?”
她說,“他沒加班,我看著他下班離開的?!?
曹
桂芬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轉(zhuǎn)頭四處看,而后又去了主臥,確實是沒人。
她吸了口氣,“那你爸能去哪兒?”
夏令想了想,倒是不著急,“可能是去談生意了吧,最近有謝家?guī)兔?,還真有挺多合作找上我們的,今天就有好幾個,有可能是去談事情了。”
曹
桂芬不放心,掛了跟夏令的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打給夏友邦。
也不知打了多少個,到最后那邊終于接了,剛一接通就聽到嘈雜的背景聲音。
他似乎真的在外面應(yīng)酬。
夏友邦問,“怎么了?”
曹
桂芬舔了舔嘴唇,“我在家,你沒回來?”
夏友邦嗯一聲,“在外面談事情,有個項目不錯?!?
曹
桂芬想了想,“你在哪呢?”
夏友邦說,“在酒吧?!?
他說,“剛過來,應(yīng)該不會太晚,可能喝個幾杯,我盡量不多喝?!?
他這么說曹
桂芬放心了一些,不過還是叮囑,“你當心點身體。”
夏友邦嗯一聲,“放心吧,沒事的,我心里有數(shù)?!?
話也就聊到這,而后電話掛斷。
臨掛斷的那么一個空的,曹
桂芬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過于敏
感了,突然聽到那邊有女人的聲音,“哼,夏哥,罰你不專心,陪我喝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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