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幾個議論的最兇的姑娘面面相覷,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靳擎嶼的話。
靳擎嶼繼續(xù)說:“比賽場上的每一場風(fēng)波,都是別人在嫉妒杳杳的優(yōu)秀,就算要指責(zé),你們也該去指責(zé)那些背地里使手段的人,而不是怪罪一個憑自己的實力碾碎陰謀詭計的勝利者。
還有離婚的事,我是她的前夫,我已經(jīng)解釋過一次了,是我混賬,稀里糊涂的做了很多錯事,才弄丟了她。
在這段婚姻里,從來都是我對不起杳杳,她不應(yīng)該為這件事背上罵名。
她一直都很好,如果非要怪,就怪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太晚。
我們杳杳從來都不愁嫁,我一直都在等著她回頭。
如果今天非得有一個人來用告白證明杳杳的好,我馬上就可以做?!?
他忽然在姜星杳面前單膝跪了下來:“杳杳,我不想給你任何壓力,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比任何人都喜歡。
如果你沒有結(jié)婚的想法,我可以一直在原地等你。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會學(xué)著變成最適合你的模樣。
如果你想結(jié)婚了,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備選,也可以去當成模板,比著我選一個更優(yōu)秀的人,如果找不到,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能照顧好你。
我承認今天很倉促,我什么都沒有準備,但我可以把我現(xiàn)在的所有,全部給你?!?
靳擎嶼一番話說得情真意切,姜星杳又一次感覺到了不知所措。
人群里傳出來幾聲起哄聲,也有人嘀咕:“說的倒是深情,誰知道是不是做戲?
你現(xiàn)在有什么,能給她什么?”
靳擎嶼低笑了一聲:“我公司的全部股份,我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杳杳名下,只等著她同意的時候簽字,還有這些?!?
他調(diào)動手機,又調(diào)回了那個下注的頁面,菲拉也過來湊熱鬧,當即就叫出了聲:“那個給唯一下注十億的神秘人,是你?現(xiàn)在翻了那么多倍,你要全給唯一?”
靳擎嶼說:“本來就是以她的名義下的,不管翻多少倍,也全都是她的功勞,這些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姜星杳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靳擎嶼又說:“杳杳,我是想告訴你,我的一切都擺在這里,你什么時候伸手,什么時候拿走。
我也會一直等著你。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更在意你了。
我可以不要你的愛,也不要你什么承諾,只要你身邊有一點我的位置就好。
靳太太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至于家里的那些障礙,或者你討厭誰不想見誰,我都能解決?!?
“靳擎嶼,別那么卑微?!苯氰谜f。
“這不是卑微,杳杳,我本就應(yīng)該在這個位置上,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跪在你腳邊,把你供起來了。
只是那時候我什么都不懂,用錯了方法,但這個想法從來都沒有變過,你在我的世界里,一直都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從現(xiàn)在起,我永遠虔誠地等你低頭?!苯鎺Z再次鄭重地承諾。
姜星杳的手指,本能地揪著裙子的一角,她說:“你還是先起來吧?!?
靳擎嶼很配合,也很聽話,但轉(zhuǎn)頭的時候,他又對著那些議論過姜星杳的人說:“我喜歡的人不需要去承擔別人的過錯,任何時候都有我為她兜底。
只要她愿意,隨時都能擁有我的一切,我甘愿為她打工,區(qū)區(qū)五個億,她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
在場的人已經(jīng)有人開始搜索靳擎嶼的身份了,如今靳洲失勢,老爺子心力不濟,靳氏的一切又重新都回到了他肩上,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話事人,就連在世界市值榜上,靳氏自從靳擎嶼接手后,也能排進前十。
他這樣的身份自然不是什么秘密。
周圍已經(jīng)有人開始議論起來:“難怪說話這么狂,原來是靳氏集團的總裁。
真想不到呀,萬億集團的繼承人,原來也會這么卑微地求人原諒。
姐妹,我要是你就得答應(yīng)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錢過不去呀?!?
“是啊,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都簽好了,點點頭不僅能繼承巨額資產(chǎn),還有免費勞力為你理財打工,這樣的好日子,我做夢都不敢這么做。”
“答應(yīng)吧姐妹,這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好了,大家的好意我都心領(lǐng)了,還請大家不要為難杳杳,我希望她以后做任何選擇,都是她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被人左右,被迫做一個選擇?!苯鎺Z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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