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這樣的賭局,姜星杳并不太感興趣,甚至就連這個酒會,她也是不得不過來湊數(shù)的。
倒是菲拉從來都喜歡打聽這些消息,她湊到姜星杳身邊,小聲道:“真搞不懂那群人怎么想的,壓泰爾的,都比壓你的多,本小姐看他們早晚得后悔,依我看呀,唯一你比泰爾厲害一大截呢。
他們那個賭注可有意思了,每個人選一名選手下注,只要自己選的選手進(jìn)了前十,就能瓜分賭資,名次越高,可以瓜分的越高,至于壓到十名以后的,只能就認(rèn)賠。
我剛才看到了,瑞斯麗婭幾個大師的弟子,下注的人都已經(jīng)過萬了。
說起來榮月夫人和那幾個人齊名,押你的人竟然還不過百人,這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
能被送來參加這次比賽的,大都是在鋼琴圈早有名氣的人,姜星杳夾雜還在這些人中間,和新人沒什么區(qū)別,沒人相信她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姜星杳說:“我也不在乎這些的,好了,別生氣了,為了這點(diǎn)小事不值得。”
菲拉不滿:“總之就算如此,我姐妹的數(shù)據(jù)也不能太寒酸了,我就要把我的存款全押上去,賭你贏。
為了不讓我傾家蕩產(chǎn),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菲拉,真沒必要賭這一口氣?!苯氰靡娝θ琳频哪?,趕緊勸道。
菲拉完全聽不進(jìn)去,他早就找人要了賭局押注的鏈接,在劃到姜星杳的名字時(shí),忽然有點(diǎn)激動的道:“唯一,我沒看錯吧,哪個土豪這么有眼光,五個億押你冠軍?天哪,雖然壓你的人不多,可總額都超過那幾個大師的弟子了。
這要是你得了冠軍,不得翻個十幾倍?”
姜星杳擰了擰眉,總覺得五億這個數(shù)字太過于熟悉了,當(dāng)初她嫁給靳擎嶼的時(shí)候,彩禮就是這么多。
難道是…
姜星杳心里剛冒出了些許懷疑,菲拉就又一次尖叫道:“十億!唯一,又有一個土豪壓了你十億!
天哪,支持你的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一個比一個有錢?”
姜星杳本來懷疑,壓五億的人是靳擎嶼,可這個十億,又能是誰?
能一下子給她砸這么大數(shù)目來參與這種賭局的,定然是她身邊的人,可除去靳擎嶼以外,姜星杳也想不出來,還有誰能一下拿出這么多資金。
不管沈明訴也好,秦江南也罷,多少都是受家里制約的,不可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資金。
這兩個巨額下注,大概率有一個人是靳擎嶼,另一個她還真沒頭緒。
似乎是看出姜星杳的疑惑,菲拉又寬慰道:“好了,唯一,你也不用想太多,不管是誰,肯定都是看中了你的潛力,知道這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姜星杳還沒說話,旁邊忽然傳來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菲拉師妹,你這話未免說得太早了,比賽還沒開始,哪里有什么穩(wěn)賺不賠?你說呢?曲唯一?!?
是泰爾,他被幾個青年簇?fù)碇τ爻氰每催^來。
姜星杳剛才就看見泰爾了,從他進(jìn)來開始,就各處與人打招呼問好,現(xiàn)在他身邊的幾個人,也都是這一會剛交好的。
“是,你說的都對。”姜星杳隨口敷衍了一句。
泰爾笑笑:“唯一師妹看起來好像有點(diǎn)不喜歡我,咱們好歹也做過同窗,見了面難道不該一起寒暄兩句嗎。”
姜星杳直:“到了這里,都是競爭對手,就沒有那個必要了吧?!?
“成吧,那就是我自作多情,唯一師妹,賽場上見吧,等比賽結(jié)束,咱們好好聊?!碧枌χ氰谜A艘幌卵劬?,就好像帶著勝券在握的決心一般。
看著他離開,菲拉才道:“你說他哪來的這么大自信?還有妮麗婭老師也是,該不會真的做什么了吧?”
姜星杳道:“好了。別想那么多了,我們只管堂堂正正的比賽就是。”
鋼琴比賽的賽程,在第二天就出來了,和往年一樣,就是普通的一百晉五十,五十晉二十五,一路晉級,直到?jīng)Q出冠軍。
每輪晉級以后,都由抽簽的形式選擇下一輪的對手,說起來也還算公平。
比賽場上更是不叫名字,只念號碼,姜星杳抽到的號碼排比較靠后,七十五號。
在比賽開始的前一天晚上,姜星杳接到了靳擎嶼的電話,他說:“不論結(jié)果,量力而行,就是給自己最好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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