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
“吾桓山神族何時才能出此等頂尖天驕!”
華元神王暗嘆了口氣。
桓山神族不是沒有天驕,但也僅僅是一般的天驕而已。
那等層次的天驕,如果是在氏族里面的話,那么沒有什么問題,可要是放在神族里面,那就差得多了。
想要扛旗神族大旗,少說也得蓋世天驕層次才行。
然而。
桓山神族并無蓋世天驕出世。
從這里面也能看得出來,桓山神族的沒落,是早已存在的了。
哪怕是白皇沒有隕落的時候,桓山神族跟其他神族相比,已然是有些沒落了。
沒有強(qiáng)大天驕坐鎮(zhèn),如何能保證在大爭之世中脫穎而出。
只是白皇的隕落,算是加劇了神族的衰敗,導(dǎo)致短短時間內(nèi),桓山神族就沒落至此。
想到這。
華元神王看向鐘山氏族的方向,眼中殺意毫不掩飾。
可以說。
桓山神族如今的局面,全然是鐘山氏族一手促成。
白皇隕落。
便是因為通幽引的緣故。
如今再見鐘山氏族的修士,他內(nèi)心的殺意有點(diǎn)難以抑制。
但想到如今鐘山氏族的實力,華元神王只能強(qiáng)行按捺住內(nèi)心的強(qiáng)烈殺意,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去做。
眼下的鐘山氏族,可不是其他氏族能比的。
其本身的實力,就足以位列氏族絕巔,再有那件絕世道兵通幽引的存在,就算是元星神主親自出面,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將其鎮(zhèn)壓。
單靠桓山神族如今的區(qū)區(qū)數(shù)尊神王,真要跟鐘山氏族動手,反而是自取滅亡。
“桓山神族!”
鐘山氏族陣營中,鐘山東玄察覺到了那股隱晦的殺意,順著殺意望去,正好對上了華元神王那充滿了殺意的眸光。
對此。
他只是微微一笑,便是收回了目光。
桓山神族已然是茍延殘喘,不值得鐘山氏族忌憚多少,如果能有機(jī)會的話,在這次上古遺址中,再斬殺對方幾尊神王,讓桓山神族感到心痛也是不錯的。
不過。
這樣的機(jī)會能有就有,沒有就算了。
當(dāng)初白皇不顧顏面,親自出手襲殺鐘山氏族天驕的事情,鐘山東玄一直都記得。
這件事。
唯有以桓山神族覆滅,才算是真正的恩怨盡消。
否則就算是千年萬年,都得一直持續(xù)下去。
“還有雷澤神族!”
鐘山東玄看向另外一個方向,眼眸微冷。
白玉氏族被滅。
桓山神族重創(chuàng)。
如今只剩下雷澤神族仍然沒有付出什么代價,這一次入上古遺址,就該雷澤神族出點(diǎn)血了。
至于隕落在那一戰(zhàn)中的雷淵,他卻是一點(diǎn)在意都沒有。
區(qū)區(qū)雷澤神族的天驕,如何能跟鐘山氏族的天驕相比。
一念及此。
鐘山東玄淡淡說道:“等入了上古遺址,有機(jī)會斬殺雷澤神族幾尊神王。”
“沒問題。”
鐘山夏眼神漠然,他明白對方的想法是什么,斬殺幾尊雷澤神族的神王,也算是告訴對方,當(dāng)年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同一時間。
雷澤神族陣營當(dāng)中。
雷黎察覺到了冥冥中的那股殺意,然后很快就看到了鐘山氏族的陣營,眼神有些冷冽。
“鐘山氏族!”
“看來當(dāng)年鐘山仇隕落的事情,他們?nèi)匀皇悄钅畈煌?,莫非他們還敢來找吾雷澤神族的麻煩不成!”
現(xiàn)在的鐘山氏族可謂是四面樹敵,雷澤神族不找對方麻煩就不錯了,他們怎有膽子來找雷澤神族的麻煩。
對于內(nèi)心冒出來的念頭,雷黎也感覺到有些可笑。
不過。
對于自己冥冥中的預(yù)感,他向來都是極為相信。
再想到鐘山氏族行事瘋狂,完全不顧后果的做法,臉色也是有幾分凝重。
“進(jìn)入上古遺址后,小心鐘山氏族!”雷黎看向神王的幾尊神王,告誡了一句。
聞。
果然是有神王不信:“鐘山氏族不可能有膽子對吾雷澤神族動手吧?”
“不管鐘山氏族有沒有膽子,吾等都不能大意,此族行事有些不按常理,而且實力不弱,小心一些就對了?!?
雷黎微微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他雖然也不認(rèn)為鐘山氏族有這個膽子,但小心一些終歸是不會錯的。
正當(dāng)他們說話的時候,明河神君的虛影已是徒然消散,化為長虹直接轟擊在了山壁上面。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