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觸犯怪物的規(guī)則,他們也做不了什么。
如果貿(mào)然相助,說不定會被怪物視為違反規(guī)則,他們也會受到牽連。
蔣父狼狽地趴在地上,心有余悸地?fù)嶂约翰弊?,剛才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恐懼再次淹沒蔣父。
欒箐退開,“先生,還是該你說?!?
“我……我……我撿到一個錢包?!眽ι显鞠У摹畑’隱約又要出現(xiàn),蔣父恐懼地加快語速:“當(dāng)時錢包的主人就在旁邊,他喝……喝醉了酒,我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多錢,我想撿走錢包,可是他醒了……我……我失手推了他一下,誰知道他掉進(jìn)水渠里,淹死了。他不該醒的……他不醒我就不會受到驚嚇推他,這也不怪我……”
蔣父似乎還想得到其他人的認(rèn)可,“這怪不得我對嗎?”
欒箐:“……”
欒箐往墻上看一眼,那個隱約出現(xiàn)的x消失了。
殺人,在現(xiàn)實世界里殺人,聽上去還是在很多年前……這人就算活著出去也得抓進(jìn)去。
付琪琪聽見蔣父的自述,那沉靜得如一潭死水的眸子總算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漣漪。
她以為他們以蔣亮的死不斷要挾她,已經(jīng)是他們做過最過分的事了。
她真的是一點也不了解蔣家父母。
“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蔣父被付琪琪的眼神看得心里不舒服,頓時火冒三丈,嗓門不由自主地大起來。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殺人,是他自己淹死的?。 ?
“再說沒有那筆錢,我兒子就讀不起書,他要是不念書,你憑什么遇見我兒子?你把我兒子都害死了,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這么看我?”
付琪琪瞳孔微微一緊,捏著衣服垂下頭。
……
……
銀蘇倒是沒想到蔣父身上還有這么大的事,她按住想要竄出去的頭發(fā)怪,提醒欒箐:“該你了。”
現(xiàn)在被困在這里,什么事都不如離開重要。
欒箐收回心神,繼續(xù)說出一件自己做過的壞事。
幾人很快說完,又輪到蔣父。
蔣父覺得像是被針對了,他們說的那些事,聽上去明明像編的,為什么他們沒有犯規(guī)?
“我……”蔣父下意識想要說謊,然而一想到剛才的體驗,他又慫了:“我販賣過二級保護(hù)動物……”
通過。
蔣父松口氣,然而欒箐和崔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但在下一輪,蔣父顯然也沒有做過更壞的事了,他實在是說不出來,說不出來會不會有懲罰?
說不出來當(dāng)然是有懲罰的,而且是和剛才同樣的懲罰。
蔣父再次不受控制挑選一杯水喝下。
這杯水沒給蔣父身上造成什么問題,但是他似乎看見什么恐怖的事,尖叫著四處逃竄。
最后撞到水泥柱子上,摔在地上才算安靜。
銀蘇探頭,對上蔣父驚恐的視線,展顏一笑:“先生,你運氣好好哦?!?
頭暈眼花的蔣父:“……”
他運氣哪里好了?
銀蘇似乎看懂蔣父想要表達(dá)的意思,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晃:“兩次都沒死呢?這還運氣不好嗎?”
蔣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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