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顧南枝已經(jīng)落座,點好的菜品也陸陸續(xù)續(xù)的端了上來。
這頓飯局主要是白家人感激陸風(fēng)的救命之恩,當(dāng)然,白般若除外。
站在白老夫人、白振宏的角度,他們確實應(yīng)該如此,若無陸風(fēng)出手相助,他們早就被蠱蟲所害。
“陸先生,我敬你一杯?!?
白振宏開口,他語氣感激的道,“早就該好好地答謝陸先生一番的,一直拖到今日,還望恕罪。往后,陸先生但凡有所需要幫助的地方,還請盡管開口,我白家能幫的,一定會鼎力相助。”
“白先生客氣。我只是略通醫(yī)術(shù),站在醫(yī)者角度,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陸風(fēng)淡然一笑,接著道,“往后有需要的地方,我們彼此互助就好。”
這時,白般若也端起酒杯,她目光柔柔,語氣軟糯的說道:“陸先生還真的是厲害呢。將我白家挽救于為難中,只是可憐我大哥……”
白老夫人面露不悅,說道:“好端端的,怎么提起那逆子?他的所作所為,簡直是愧對白家的列祖列宗?!?
陸風(fēng)沒有說話,好整以暇的看著白般若。
別人或許會被白般若柔美的外表所欺騙,但他不會,他知道白般若是骨子里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她狠毒且又絕情,最擅長的就是玩弄人心。
“小妹,今晚我白家宴請陸先生,就不要提起之前的事情了。”白振宏也說道。
“媽,二哥,我只是想讓陸先生好人做到底,再幫幫我們白家,才能永絕后患?!卑装闳粽f道。
“什么意思?”
白老夫人立即看向白般若。
白般若一雙如同小鹿般撲閃的目光怯生生的看向陸風(fēng),這才繼續(xù)道:“其實,大哥也是被蠱惑的,他肯定也是被蠱蟲控制,才會如此的喪失理智。錯不在他,在于背后覬覦我白家的敵人?!?
“什么?”
杜妍大驚失色,回想起當(dāng)初被蠱蟲入體的恐怖之感,她不寒而栗,失聲問道,“般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為什么說我們白家背后有敵人在覬覦?”
白般若那張柔美的玉臉上流露出一絲絲的懼怕之意,像是回憶起了什么讓她害怕的往事,她說道:“我記得有一次大哥無意間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大哥說有人找上他,讓他去拿我白家的什么祖?zhèn)髦铩绻霾坏骄蜁蟮溑R頭……”
此話一出,白家之人都面面相覷起來,就連白振宏,臉色也出現(xiàn)了不安。
祖?zhèn)髦铮?
默不作聲的陸風(fēng)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瞇,他心知,白般若不會無的放矢,這些話如果她想說,早就跟白家人說了,沒必要等到今晚自己在場,再說出來。
換之,這些話很大程度上,是她要說給自己聽的。
她是什么目的?
一念至此,陸風(fēng)目光朝著白般若看去。
正好,白般若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也朝著陸風(fēng)看了過來,眼波如水,平靜如井,不起波瀾,看不出什么。
“般若,既然你察覺到大哥有異樣,為何之前不早說?”白振宏沉聲問道。
白般若咬了咬牙,她語氣略顯無辜的說道:“當(dāng)時我問大哥在說什么,什么大禍臨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哥就說沒什么,是他在胡亂語,所以我沒往心里去。知道大哥出事之后,我這才想起來此事?!?
白振宏不由眉頭緊鎖,按照白般若所說,白家顯然是被神秘且又強大的敵人盯上了,白振偉之死并非結(jié)束,只是個開始。
顧南枝笑了笑,說道:“白先生,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若真是背后有人針對,對方不敢明著來,藏頭露尾的,也不足為懼。”
“南枝姐說的很有道理呢,所以我這不是厚顏想請陸先生再幫個忙,為我白家徹底解決后患嘛?!卑装闳粽f道。
這下,白般若又把話題主動引導(dǎo)到了陸風(fēng)身上。
陸風(fēng)平靜的看了眼白般若,說道:“你剛才說,對方找上你大哥,是為了什么祖?zhèn)髦??這究竟是何物?”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