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可以談?wù)剢???
白般若徑直走到了陸風(fēng)面前,開口問道。
“談什么?”
陸風(fēng)點上根煙,深吸了一口煙氣后朝著白般若那張干凈的雪嫩玉臉上吐去,他有點懷念在這張臉在某種特定情況下泛起的紅潮了。
想到這,陸風(fēng)的目光饒有深意的看向白般若被一襲連身裙遮掩住的身軀。
他非常清楚的了解,白般若身段看似羸弱嬌小,實則不然。
她實則是很有肉的,也很潤。
白般若注意到了陸風(fēng)的目光,她心中立即升騰去一團怒火,她能看出陸風(fēng)那毫不掩飾的目光中蘊含著的是什么深意。
但現(xiàn)在,她只能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陸風(fēng),你應(yīng)該知道我在說什么。白家祖?zhèn)鞯慕渲噶碛衼須v,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陸風(fēng)笑了,果然,吃飯時候她故意引出白家祖?zhèn)鹘渲?,目的就是要讓自己上鉤。
陸風(fēng)不知道白般若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絕不會對自己好心好意。
或許,這枚白家這枚祖?zhèn)鹘渲甘撬枰模?
所以,她想要借自己之手,將白家祖?zhèn)鹘渲改玫剑?
這個可能性是極大的,因為當(dāng)初白家出事的時候,若無自己出手,白家早就落入白振偉之手。
而以著白般若的手段,只怕白振偉都被她玩的團團轉(zhuǎn),那枚祖?zhèn)鹘渲缸匀灰搽y逃她的手掌。
“我感興趣,是我的事情?!?
陸風(fēng)開口,他走到白般若面前,伸手抬起白般若的下頜,看著她那張美麗光滑的臉,接著道,“但這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有什么可談的呢?若說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要談的也只有一件事?!?
陸風(fēng)瞇著眼,接著笑道:“那就是,你解鎖了某個高難度姿勢,然后有意找我探討切磋,那我會很感興趣?!?
“無恥!”
白般若再也忍不住,咬著牙怒斥了聲。
陸風(fēng)目光微冷,伸手拍了拍白般若吹彈得破的臉頰,語氣不帶絲毫情感,說道:“女人,記住,現(xiàn)在的你根本沒資格跟我談,所以要懂得擺正你的位置。”
“對了,我看洗手間里面也沒人,要不你跟我進去,我可以跟你深入的談一談?!?
陸風(fēng)接著一笑,語氣戲謔的說道。
“滾!”
白般若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了眼陸風(fēng),轉(zhuǎn)身就走。
陸風(fēng)笑了笑,他走進了洗手間去放放水。
想談?
老子為何要順著你的意思去跟你談?
想通過此舉來牽著我鼻子走?
誠然,陸風(fēng)對于白家那枚祖?zhèn)鹘渲傅拇_是有所感興趣,但他想要了解,改天直接前往白家上門研究就是了。
至于白般若想要講的故事,他不愿聽。
“能被隱龍會惦記上的東西,應(yīng)該大有來歷,或許白家這枚祖?zhèn)鹘渲钢校N藏著什么隱秘也說不定?!?
陸風(fēng)心想著。
緩解了膀胱壓力后,陸風(fēng)走了出來,看到洗手間前一個穿著奢侈名牌,戴著名表的五大三粗的男子,帶著兩個小弟正在守著,看著像是在等人。
陸風(fēng)有些疑惑,剛才在男洗手間里面,只有他一人。
這么多,這幾個人在等著的是女洗手間里面的人了。
陸風(fēng)看了對方一眼,便是朝著包間方向走去。
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子目光一冷,盯著陸風(fēng),眼神中帶著一絲兇狠,似乎在嫌棄陸風(fēng)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