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明菜和周惠敏的安全問題也更加不用擔心,另外,至少在97之前,那些媒體記者是絕對不敢冒著觸向家眉頭的危險,去騷擾兩人。
想到這里,易青不免動心了。
更為重要的是,向十和向十三貌似也沒真的做過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至少明面上是如此,而且,兩人也都是聰明的,在97之后,積極向內(nèi)地靠攏,不斷的做慈善,搞公益,最終兩兄弟洗白的身份,在內(nèi)地可是有明確背書的。
事實證明,這兩個一直到最后都做不成豬隊友,既然如此,易青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
“向先生,這還真的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了。”
向十聞,見易青臉上帶著笑,不像是要拒絕的樣子:“易先生,還請理解吧,做父母的也只是想著要為孩子好,日后戰(zhàn)平能得易先生提攜的話,至少不會生活得太辛苦。”
人家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易青要是再端著的話,怕是這關系就要破了。
“向先生看得起,好!戰(zhàn)平這個契仔,我認下了。”
易青說著,從手上退下來一串海南黃花梨的手串,這還是當初李承儒幫著他收上來的,清晚期的東西,算不上多珍貴的古董,最多算個文玩,難得的是這十八顆珠子上面,刻著整部《金剛經(jīng)》,他覺得挺喜歡的,一直戴在手上。
這玩意,現(xiàn)在玩的人還不多,戴在手上也就是個裝飾品,小玩意兒,可再過幾十年試試,就易青手上的這串珠子,能在京城二環(huán)內(nèi)買套房子。
今天既然認了向戰(zhàn)平做干兒子,也算是添人進口了,身邊沒帶著東西,就直接把這手串褪了下來,當作見面禮。
“今個匆忙,身邊也沒帶什么東西,這個就送給戰(zhàn)平,算是我這個做契爺給孩子的見面禮了?!?
向十替向戰(zhàn)平接過去,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東西了不得,他不懂文玩,更不懂古玩,不過,光是看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小字,就知道這串珠子價值不菲。
“易先生,這東西太貴重了。”
易青笑著擺了擺手:“一個玩物而已,不值什么,給孩子留著玩兒吧!”
這玩意兒對易青來說還真算不上什么,當初李承儒給他收上來一大堆,多個不敢說,幾抽屜還是有的。
向十見易青不肯接,也就只能替向戰(zhàn)平收下了:“戰(zhàn)平,還不給你契爺磕頭?!?
小正太懵懵懂懂的,不過被老爹按著腦袋,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下了,磕了一個頭,動作很是熟練,想來向家也是個規(guī)矩大的。
等向戰(zhàn)平磕了頭,易青將他扶了起來,從今以后,倆人就是父子關系了,等向戰(zhàn)平長大了,無論要做什么,易青得負責提攜,扶持,向戰(zhàn)平在外無論做什么,都能打著易青的旗號。
怎要是說起來,易青這個人情賣的有點兒賤了,向十無非是幫著杜絕一下媒體記者的騷擾,而易青卻要管他兒子一輩子。
不過這種事本來就說不好誰吃虧,誰占便宜,彼此心里愿意就好,太功利的話,反倒是落了下乘。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等離開的時候,易青和向十彼此的稱呼都變了,一個叫“大哥”,一個叫“老弟”,聽上去仿佛真的成了一家人。
從向十家出來,陳養(yǎng)正開車送易青去酒店,今天家里兩個女人談判,易青被轟了出來,不過就算是不轟,那地方,他也待不住,被夾在當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老板!您答應收向公子做契仔,這件事~~~~~~~~~是不是太~~~~~~~”
“太什么?”
易青笑了,他能理解陳養(yǎng)正的擔心,畢竟向家的背景太復雜,而且很多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雖然向家兩兄弟做電影還算規(guī)矩,可畢竟人可畏,粘上向家的話,難免要引火燒身。
“別人愿意怎么看這件事,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可是這件事,對您根本就沒有好吃?。 ?
“什么事都要好處的話,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走得長遠?!?
易青看車車窗外,天已經(jīng)黑了,可香江的夜生活卻剛剛開始,大街上到處燈紅酒綠,霓虹璀璨的,還時不時的能看到一群人在打架,就在大街上,明目張膽的揮舞著鐵棒,砍刀互殺。
周圍的人群似乎也是見怪不怪了,除了稍稍遠離之外,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
這就是香江,有美好的一面,也有陰暗的一面,一切都要等著97之后,重新梳理,現(xiàn)如今還在這里的英國佬是不會下手整治的,他們恨不能香江越亂越好。
“在這里,有很多事,是我們不方便去做的,開快點,我有點兒累了!”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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