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向來不愿意多講話,寶劍持續(xù)落下。
慘叫聲不絕于耳!
張丞相坐在屋內,品著熱茶望著局面沒有任何表示。
白紙扇站在他的身邊,冷靜的望著一切。
「恭喜丞相新收獲一名高手,他比雄霸可好用的,許多這少年心地單純可以完全控制。」
「不錯,尤其他的功夫還很強?!?
張丞相笑了兩聲。
不多時,已經沒有了任何活口。
阿飛從沒想過,殺人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他的手忍不住出現(xiàn)顫抖,表情變得極為難受。
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經歷。
他動了動喉嚨,也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此事已經告一段落,莊健率領大家返回云霄城。
路上,李莫愁開玩笑的問:「哥哥,剛才阿飛真心實意的希望帶你前去領賞,你干嘛要拒絕?」
「如果和張丞相有所聯(lián)系的話,對我們也大有好處呀,我覺得你應該認真考慮。」
「還是算了吧,我這人最怕麻煩,也害怕與朝廷打交道,別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花紅會的總舵主,也是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本來皇帝就已下達禁武令,對我們極為不滿?!?
莊健對于自己身份的認知看的還是
極為準確,李莫愁也不嘴偷笑。
蕭峰在一旁騎著馬也沒說話,聽著二人的對話,忍俊不禁。
知道莊健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可能為了一己私利而做出背叛江湖的事情。
「從此以后雄霸會銷聲匿跡嗎?」
對于這個問題,莊健當然搖搖頭。
他對于雄霸太過熟悉,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可能為了此事而罷手。
他還會繼續(xù)發(fā)動進攻。
不知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但可以確定,他是不會認輸?shù)摹?
「我們和他對決了這么久,他是什么樣的人,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為了一己私欲可以犧牲天下?!?
莊健嘆口氣,知道事情尚未解決。
對于未來還會發(fā)生何事莊健倒也不知。
總之先返回云霄城,再想其他問題。
他的想法當真沒錯,雄霸雖然實力天下會被阿飛所占。
但他好像并不擔心。
每天都過得極為快樂,也沒有借酒澆愁,與心思都極為平淡,讓人有點琢磨不透。
因我終日陪在他的身邊,也看不穿他的想法。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一生的心血被人所毀,他居然沒有任何要反擊的意思。
可也能想象得出,他絕對不是要放棄,應該是在想著其他解決辦法。
兩人在天下會的不遠處,認為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最初倒也沒有什么。
能安全的活下來已經很不錯。
可是林多心中已經慢慢的起了一層薄霧,認為在繼續(xù)這樣等待。
敵人必然會發(fā)現(xiàn)他們所藏身位置。
必須趕緊想個其他辦法。
「幫主留在這里一無所動,好像不安全,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或者考慮個其他方案,看看能否做出反擊?!?
林多發(fā)現(xiàn)雄霸并沒有任何反應,坐在草廬內,靜靜的看著窗外。
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仿佛已經失去了爭斗之心。
「你覺得我們應該用什么方法?」
雄霸的反問讓林多有點錯愕,他哪敢在雄霸面前提出考慮。
一切都由他做主。
「這點我真不知道。」
「有人毀了你的家園,把你的畢生心血占為己有,對于這樣的家伙,應不應該報仇呢?」
「應該。」
林多嘆口氣,知道雄霸還沒有真正釋懷,雖然平靜,但內心卻相當怨恨。
「我相信他占據(jù)天下會后必然會親自來到這里,到時我要將他粉身碎骨!」
林多這才明白為何雄霸沒有離開天下會附近。
他是想等張丞相來到此處。
如果貿然對丞相府發(fā)動進攻,恐怕會被敵人發(fā)覺,也沒有辦法安全脫逃。
想法很好,可張丞相為人相當謹慎,根本不會親自前來。
此處交給阿飛打里便已足夠。
那是他很信任的人。
「可我們已經足足等了兩個月有余,也沒有見到任何人出現(xiàn),我覺得繼續(xù)下去應該也是無用之功,不如換個辦法?!?
林多沒有直截了當?shù)膶λ砻?,張丞相絕對不會來繼續(xù)苦。
等乃是無用之舉,必然會發(fā)生危險,還不如趕緊換個地方。
他們現(xiàn)在已經成為了喪家犬。
墻倒眾人推,鼓破萬人捶。
曾經受過他壓迫的江湖同道,現(xiàn)在紛紛站出來聲討。
一副要將他活剝生吞的模樣。
林
多對他自尊心的考慮,林多當然不敢再說,他已經不再是天下會的幫主。
身邊沒有任何錢,也沒有任何人,想憑一己之力東山再起,根本不可能!
或許雄霸也明白了。
他終于起身走出草廬。
「江湖真是變天了.....」
他大踏步的往前走去頭也不回,嚇了林多一跳,不知他要干什么,難道要去找阿飛復仇嗎?
「幫主你去哪里?」
「做我該做的事。」
沒有太多回答,雄霸幾個縱身間便消失身影。
林多往前跑了兩步。
但也沒有追得上。
他的功夫,怎么能和雄霸相提并論。
現(xiàn)在必須冷靜分析雄霸究竟去了哪里?他說去做該做的事,難不成真的要去找阿飛報仇嗎?
林多不敢多想,姐匆匆地奔向天下會。
無論如何,也要幫助雄霸。
那是他的唯一生存希望。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