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健趕緊走過去,將黃蓉?fù)г趹牙铩?
“寶貝兒,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壞蛋都是你!”被輕薄的黃蓉怎能忍受?
抬起腳就要踢鰲拜。
猛然間!
鰲拜居然再次起身。
“竟然敢偷襲我?。 ?
莊健與黃蓉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距離實在太近。
砰砰??!
兩掌各拍胸口。
莊健也來不及使用系統(tǒng)。
兩人猶如斷線風(fēng)箏,瞬間倒飛出去。
哇~~~
各吐鮮血。
倒在地上,不斷翻滾。
鰲拜已經(jīng)站起身。
表情相當(dāng)兇狠。
“臭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莊健看了一眼旁邊黃蓉。
發(fā)現(xiàn)她已被對方一掌打暈。
嘴角還在不斷流出鮮血。
雖然他也很難受,但是莊健還能頂!
擦了擦嘴角鮮血。
雖然喉嚨發(fā)甜,但他依舊壓制住,惡心反胃。
“我竟然忘了,你身上穿有寶衣!”
鰲拜其實也被軟猬甲所傷。
可他根本不在乎。
畢竟他的鐵砂掌,可謂天下無敵。
只是穿透了厚厚的老繭。
“嘿!算你還有幾分見識。”
“老子的寶衣,刀槍不入!”
拿著龍弩的莊健,知道起不了作用。
但是配合系統(tǒng)。
應(yīng)該可以將他擊殺。
“那你就來呀!!”莊健主動挑釁。
其實心中非常著急。
并不是害怕自己安全。
擔(dān)憂的是李莫愁。
花鐵干越來越近。
已經(jīng)聽見前方的聲音。
他撥開雜草,見到一個女子坐在樹下。
捂住腳脖,動彈不了。
見她長相如此標(biāo)志,不禁笑道:“小娘子,為何流落至此?”
李莫愁覺得他語氣猥瑣,心中生起無名火。
但為了要將他生擒,只能忍受。
“官人,奴家與家人失散,不小心崴了腳....”
他的說法與黃蓉如出一轍。
與鰲拜不同的是,花鐵干可沒有輕易接近。
站在原地打量半天。
仿佛充滿猶豫。
深山野嶺之中,哪里來的旅客?
尤其這里人跡罕至。
“不知小娘子為何與家人來到這里。”
聽他問題這么多,李莫愁心想,恐怕莊健對花鐵干的判斷有點失誤。
他雖然很好色,但卻異常聰明。
而且為人相當(dāng)小心。
怪不得將他留給自己對付。
“奴家的娘家就住在山的那側(cè),只要翻過前方兩道山崗就到?!?
“因為有狼追趕,導(dǎo)致我與夫君失散了?!?
對于狼,花鐵干信了三分。
因為此處確實有。
但關(guān)于她說的地點,還是充滿懷疑。
“不知姑娘夫君長相如何,我可以替你尋找?!?
李莫愁強忍怒氣說道:“夫君姓莊,年齡與我相仿,我們在前方的山坳處失聯(lián)?!?
故意將地址說的遠(yuǎn)一點。
花鐵干說:“嘿嘿,想不到此處還真熱鬧!不知姑娘還有姐妹否?”
看來,這場戲演不下去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兩個女孩同時求救,未免太巧合。
花鐵干這種人怎么能相信?
但是,李莫愁還是有極大耐心。
并沒有直接出動。
雖然不知此人功力如何,她也渾然不懼。
擔(dān)心花鐵干只是空殼。
不小心將他擊殺的話,無法得知內(nèi)幕。
自然沒有輕舉妄動。
“官人,你不相信我就算了,那就請你離開,不要管我?!?
話里話外,透露出了百種風(fēng)情。
眼神中,波光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