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跋都安排了一個(gè)美人伺候王希綽,還一個(gè)勁的給王希綽灌酒。
王希綽不出意外的喝醉了,那個(gè)美人從他的嘴里套出不少的話。
事實(shí)證明,王希綽還真就沒說謊。
他之前跟跋都怎么說的,喝醉以后就怎么說。
而且,他們還從王希綽嘴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燕云衛(wèi)的布置情況。
得到匯報(bào),跋都頓時(shí)放心不少。
第二天,跋都早早就把王希綽趕走了。
王希綽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說了些什么,但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對他來說,能活著回去,就是最大的好事!
一路急趕,王希綽終于在下午回到獠牙堡。
此時(shí),沈鏡正跟蘇有容站在獠牙堡的城頭賞雪。
“你說,王希綽會如你所愿的那般,將什么都告訴跋都么?”
蘇有容一臉笑意的詢問沈鏡。
“他能活著回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足以說明問題了!”
沈鏡微笑,“等下我再收拾他一頓,套一套他的話!”
蘇有容忍俊不禁,“他這也算是幫你了,你還要收拾他???”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
沈鏡打個(gè)哈哈,立即命人將王希綽帶來。
蘇有容笑看他一眼,默默的退去一邊。
很快,王希綽被帶到沈鏡面前。
“你他娘有點(diǎn)本事??!”
沈鏡上下打量王希綽。
見王希綽完好無損,直接將失望寫在了臉上。
看著沈鏡這模樣,王希綽又忍不住在心中大罵沈鏡。
這個(gè)卑鄙小人,就是想自己死!
大罵之余,王希綽又暗暗得意。
他越是想自己死,自己就越是要活得好好的!
“見著跋都了嗎?”
沈鏡又慵懶的問。
“見著了?!?
王希綽回答。
沈鏡又問:“跋都怎么說的?有沒有讓你帶信回來?”
王希綽回答:“跋都說了,要談就去豢馬城談!否則,就讓我們等著承受他的怒火。”
“放屁!”
沈鏡陡然發(fā)出一聲暴喝:“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想談!”
王希綽如何不明白沈鏡的打算,淡淡的說:“跋都是這么說的,下官只是將他的話帶到?!?
“是么?”
沈鏡眼睛微瞇,“那此前去送信的人呢?他們是死是活?”
王希綽微微一頓,搖頭道:“這個(gè)……下官倒是不知道?!?
“不知道?”
沈鏡面色不善的看向王希綽,“你見了跋都,竟然連此前送信的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就是這么辦事的?”
王希綽心中暗叫不妙,連忙說:“沈侯,你只是命下官去送信,沒讓下官打聽這些?。 ?
“放屁!”
沈鏡怒視王希綽,“你出發(fā)之前,本侯吩咐得好好的,讓你一定要弄清那些人是死是活!”
“你……”
王希綽臉色劇變,連忙否認(rèn):“下官確定沈侯沒說過這話!沈侯,你可得……”
“來人!”
沈鏡懶得跟他廢話,“把這個(gè)辦事不力的混蛋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
杜橫立即帶人上前,將王希綽擒拿住。
王希綽怒火中燒,再也顧不得這么多,放聲怒吼:“沈鏡!你這分明是污蔑陷害、公報(bào)私仇!你想借斡勒人之手殺我不成,就往我身上潑臟水,我一定要在圣上面前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