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姐你怎么回來了……”
“我沒有這個想法,就是單純吹牛逼,聽我解釋……”
糜天禾回身,哪里有什么孔清淺,回過頭看著滿臉譏笑的李光弼,怒罵道:“你等著,早晚本座用毒計玩死你……”
御書房中,主門閥家主面沉似水地聽著屬下匯報。
“什么?銀子沒了?”
“國庫是他媽空的?”
“沒…沒錯,不光銀子沒了,糧草也都被朱思勃那狗東西一把火燒了?!?
“不…不是,銀子怎么就能空呢?”
“對啊,咋就能空了,章鮑兩家,孔孟兩家,四大門閥的底蘊,哪去了?。块L翅膀飛了?。俊?
幾家門閥家主面面相覷,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神州擂時,朱思勃以重金收買各中小型勢力。
“臥槽,快讓賬房算賬!”
隨著幾家門閥的賬房,把神州擂這段時間的賬算了一遍后,對各家家主點頭道;“稟報家主,賬目沒錯,的確沒錢了。”
“那咱們拼死拼活的打啥呢?”
“小皇帝死了,四家門閥的底蘊沒了……”
“都閃開!”
一陣憤怒的聲音響起,只見糜天禾氣沖沖地跑進來,對著朱思勃尸體一頓拳打腳踢,宛如朱思勃與其有殺父奪妻之仇般……
因為誰都沒見過,平時糜天禾這老陰逼會發(fā)火,紛紛好奇地看著鞭尸的糜天禾。
良久后糜天禾才脫力地站起身,重重喘著粗氣:“都看我干啥?你們評分戰(zhàn)利品吧?!?
“分雞毛啊,孔清淺呢?讓她出來,說好的誰能拿到朱思勃人頭,誰就得到孔孟兩家底蘊呢?”
“誒呀,孔清淺呢?不知道啊……”
糜天禾裝糊涂地一攤手:“你們自己去找底蘊唄?!?
“找你媽,底蘊都被朱思勃禍禍光了!”
“那你們找朱思勃,罵我干啥?”
糜天禾癟嘴說完,也感覺有些對不起眾門閥家主,燦燦地道:“不是還有俘虜嗎,我衛(wèi)家一個不要,你們平均分了吧?!?
“分?分什么分?投降的都是一些中小型勢力,要么就是剛剛投降朱思勃,又投降我們的江湖草寇,全是一群墻頭草的烏合之眾,而且加一起也沒多少人啊……”
“對啊,這件事你衛(wèi)家可是一兵一卒都沒出,你衛(wèi)家是不是也得出一口血?”
“行,要錢給錢,保證給!”
“畢竟你們知道,我衛(wèi)家戰(zhàn)力拉胯,不敢得罪各位!”
糜天禾賠笑地說道,一旁金圣英連忙小聲道:“你亂答應(yīng)什么,主公愛財如命,怎么可能答應(yīng)賠錢!”
“肯定不答應(yīng)啊,但我答應(yīng)了?!?
金圣英一愣:“你答應(yīng)有個屁用!”
“對啊,我答應(yīng)有個屁用!”
糜天禾微微一笑,無所謂地道:“他們要談我就談,反正我說話也不算,一切出爾反爾的罵名都加我糜天禾身上,沒事,虱子多了不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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