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在朝堂沉沉浮浮中,失去了本心,身為臣子,竟然敢如此放肆,威脅皇帝?
簡直就是自己找死。
“黎貴妃現(xiàn)在正在禁足,誰也不能見?!?
“丞相若是真的想要教育女兒,不如把人帶回去?”
秦瓚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黎丞相。
什么?
這話對于黎丞相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黎丞相甚至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秦瓚竟然會如此直白,說出這樣的話。
他呆愣在原地有些不解的看向秦瓚,似乎是真的不明白秦瓚的意思。
“既然進了宮,那就是貴妃,再不是你丞相府的任性大小姐!”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可明白?”
秦瓚再次開口,既然黎丞相要在他面前裝傻,那么他就把話說清楚好了。
哪怕秦瓚沒有厲聲呵斥,哪怕秦瓚只是淡淡說話,可是話里話外的壓迫感和敲打,黎丞相還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秦瓚生來就帶著帝王之氣,更是在此時此刻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他的氣場絕對碾壓黎丞相。
黎丞相受了窩囊氣,也不敢當(dāng)場發(fā)作,只能是乖乖行禮,隨后告退。
“皇上,如此,丞相怕是真的要不高興了?!?
康福海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秦瓚。
“朕是皇帝,天下是朕的天下,怎么朕還要擔(dān)心他高興還是不高興?”
秦瓚不屑地冷哼一聲。
臣子,不過是他手中擺弄的工具罷了,黎丞相也不例外。
若是他這個丞相做得不夠好,那么也是可以換一個丞相的,左右總會有人來做這個位置。
不過到底是誰來做這個位置,決定權(quán)在秦瓚的手中。
“是,奴才該死,是奴才犯蠢了?!?
康福海一下子明白過來秦瓚的意思,急忙忙點點頭,又給秦瓚換了一杯茶。
這下,秦瓚的心中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哼了一聲:“盯住了琉璃宮。”
“是?!?
壽康宮。
“玉湖,你親自帶著補品上門,送給慕貴妃,順便把哀家那套陪嫁的頭面,也都給她?!?
太后優(yōu)雅地把玩著自己的指甲,對著玉湖笑了笑。
“太后,那可是您最喜歡的,怎么就要給了她?”
玉湖上前一步,不解地看著太后。
明明之前,太后還很討厭慕綰綰,怎么現(xiàn)在好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給皇上生了兩個孩子,又受了委屈,該給一些補償,何況哀家已經(jīng)老了,那些東西留著也沒有用,不如給年輕人,方才不算辜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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