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登閉嘴,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徐氏為了家里勞心勞力的時候,你丫還在小妾床上呼哧帶喘呢,你有什么資格說他?
這太傅府吃喝全都靠著徐氏的嫁妝,就連周氏爪子上的那個鐲子,都是徐氏的嫁妝,有什么臉說這樣的話,呸!
慕綰綰順勢看見了周氏手上的那個鐲子,果然是上好的翠綠翡翠,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她這樣的出身,定然是配不上的。
好,好一個慕家,好一個慕太傅,好不要臉的一幫狗!
慕綰綰的眼神驟然凌厲起來,大步上前,越過慕太傅,徑直朝著周氏走去,一把扯過她的手,干凈利落的把上面的鐲子退了下來。
“放肆,你在干什么!”
“大小姐,那是我的。”
慕太傅的怒吼跟周姨娘的辯解混合在一起,落入慕綰綰的耳朵里,那就是沖鋒的號角!
她絲毫不客氣,直接轉身回來,把手中的鐲子,遞給了一旁的徐氏。
“父親,這世上最沒出息的男子,才會動妻子的嫁妝,你身為太子太傅,這么簡單的道理,不會不懂吧?”
慕綰綰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眼神中睥睨和不屑,就已經(jīng)是深深的刺痛了慕太傅的眼,何況這話,更是如同一個大耳瓜子,狠狠地抽在了慕太傅的臉上。
“你放肆,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動你母親的嫁妝了!”
慕太傅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怒視著慕綰綰。
老登你還要不要臉?
你本來就是靠著媳婦娘家上位的鳳凰男,你還裝上了?
姐妹們注意,鳳凰男要不得,尤其是這種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更是避雷。
別說是他們吃的用的了,就連這太傅府也都是當年徐家送給女兒的嫁妝呢!
十里紅妝,那可不是說說而已。
這些陳年舊事,慕綰綰并不知情,畢竟母親從來不在她面前說父親半點不好。
然而現(xiàn)在,通過這些滾動的文字,慕綰綰什么都知道了。
她看向慕太傅的眼神,越發(fā)鄙夷。
“父親當真不知道?”
“你身上穿的,府中用的,哪怕是我們腳下踩著的,哪樣不是我母親的嫁妝?”
“何況,這鐲子可是我外祖母給我母親的傳家寶,怎么就到了一個妾室的手上了?”
慕綰綰完全無視慕太傅的憤怒,就是故意要當著家中這么多下人的面,狠狠地打他的臉。
她必須要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這太傅府的主子!
這太傅府可不是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半,這太傅府全都是母親的!
“慕綰綰,你放肆!”
“你責問生父,你要干什么!”
慕太傅被氣的連連后退。
他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的槍頭對準的竟然是他這個親生父親!
太子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一進門就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他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不悅的盯著慕綰綰:“你在胡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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