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收回視線,垂眸平靜道:“有些人表面看似良善,實則內(nèi)心陰暗,怎么旁人遇不到的殘疾人,安郡王府上卻那么多呢?怎么回回都叫郡王遇見了呢?”
依著那些彈幕的說法。
這個畜生,他不喜歡正常人,而是喜歡那些缺胳膊或者缺腿的美人兒,不拘男女他都喜歡。
可世上殘缺之人很少,殘缺的美貌之人更少。
所以他就創(chuàng)造。
他會挑選自己看得上的美貌之人,然后再讓他的手下制造意外讓他們殘缺。
安郡王想反駁。
慕綰綰直接打斷他:“郡王府上那個叫竹青的侍衛(wèi),他可什么都知道?!?
安郡王身子哆嗦一下。
什么都不敢說了。
秦瓚眼眸急速冷凝下來。
他是冷漠,但他從來不殘害任何人,這畜生也配做宗室子弟?
“滾出去?!?
安郡王屁滾尿流的退了出去。
秦瓚頭疼了。
他撐住腦袋擰眉。
還真是沒一個中用的,相比之下,秦阜安甚至還算能看,至少他沒有這些腌臜事。
“你覺得秦阜安如何?!?
慕綰綰搖頭:“臣女不了解他。”
秦瓚:“那你是如何了解那幾個人的。”
慕綰綰老老實實道:“臣女也不了解。”
秦瓚不置可否:“這些辛密連朕都不知,你又是如何得知?”
慕綰綰猶豫了一下,道:“是臣女在一個地方看到的,上邊寫了他們的辛密,不止是他們,還有別人的?!?
秦瓚:“沒有秦阜安的?”
慕綰綰搖頭:“沒有?!?
這就是她等的機會了,帝王都是生性多疑的,他不會覺得慕綰綰有這個本事扒出這么多辛密。
那只能是慕太傅。
她現(xiàn)在是在秦瓚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
待到那個密室被發(fā)現(xiàn),一個掌握著這么多秘密、甚至宗室辛密,又有野心的太傅,他還能活嗎?
秦阜安和慕太傅是一伙的。
自然不該有他的。
秦瓚默然半晌,眼眸深深把玩著手心的玉佩,直到康福海回來,他收了玉佩淡淡道:
“送慕二姑娘回去。”
“陛下?!?
慕綰綰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另外一件事。
她抿了抿唇,忽閃著眼睛:“臣女有些餓了,可以在陛下這里吃一頓飯嗎?聽說御膳房的飯菜好吃,臣女還從沒吃過呢?!?
康福海幾乎傻眼。
這算什么?
還從來沒人求著跟皇帝吃頓飯呢。
再看慕綰綰眼底深藏的歡喜,他又不由搖頭,當真是對陛下情根深種的傻姑娘啊。
他會這么想。
秦瓚也是這么想的。
尤其他還發(fā)現(xiàn),慕綰綰只在對著他時這樣,這樣專心的特別感讓他很是受用。
“康福海,傳膳?!?
康福海一愣。
陛下吃飯從不喜與他人同食的。
而且他還是第一次見陛下這么遷就一個人呢。
不多時,午膳擺好后。
康福海請兩人入座。
慕綰綰坐下后,忙著給秦瓚布菜,康福海上前阻止:“慕二姑娘,陛下的膳食奴才負責便是,不用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