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凝,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霍鄞州直接將她拉上來,天色有些暗,男人的眸色在昏暗的天色下,顯得有些薄涼。
南姻想到剛才發(fā)生的那些,是祁王沒有碰她,也是她反抗的太厲害,祁王虛的可以否則,她今天就要在明王府,被人強暴!
冷靜了一路,她現(xiàn)在開始發(fā)抖:“你知道祁王對我做了什么嗎?”
她不信霍鄞州不知道!
霍鄞州漠然的看著南姻,沒有說話。
南姻聲音緊繃:“你故意不露面,就是想要讓我知道,離開明王府,離開你所謂的庇護(hù),我在外面隔三差五都能遇到祁王這種渣滓,這種惡心的事情。還是,你為了南晴玥,故意報復(fù)我!或者,你覺得我不聽你的話,想要這樣馴化我!”
說到最后,南姻幾乎吼著出聲。
在外面的聽諦想要說點什么,可是又閉上了嘴。
霍鄞州打量著南姻,最后只說了一句:“所以呢,你受傷了?還是你被如何了?”
南姻的心涼了下去。
她想要和離,萬分的想要和離。
跟霍鄞州分開!
她轉(zhuǎn)身要下馬車,就聽見霍鄞州道:“方才本王看見祁王被抬出來,他那個樣子只怕是醒來也成不了事了。所以你說,你能有什么事?吃虧的祁王,受傷的是祁王。南姻,本王一直覺得你很有能力,比起那些遇到事知道哭的女子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沒必要賣慘?!?
賣慘……
就因為她有自救的能力,霍鄞州覺得她這是在賣慘。
她回頭,看著他。
許久之后點了點頭,無比平靜:
“霍鄞州,我先前說錯了。你不但不懂得怎么去愛一個人,你還不值得被選擇。哪怕是作為無情無感的夫妻,作為同盟,你都不值得被選擇。和離只是輕的,我只盼著跟你老死不相往來,我只盼著你哪天橫死別人刀下,”
霍鄞州原本寂靜的眸光涌動,南姻沒有轉(zhuǎn)身,未曾看見他眼尾的那一抹赤色。
聽諦見南姻離開,才說:“主子為什么不告訴王妃,祁王已經(jīng)……”
“進(jìn)宮吧。”霍鄞州沒有讓他說完,也沒有解釋什么。
馬車調(diào)轉(zhuǎn),兩人一南一北,不相干,不相逢,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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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姻回到私宅,知道若是祁王醒來,把這件事情捅出去,一定會受牽連的。
她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應(yīng)對,怎么辦這盆臟水潑在明王府。
可是等了兩天,都沒有等到消息,反而是等來了南晴玥。
“你不知道嗎,祁王回去之后突發(fā)惡疾,口不能,手不能提,整個人癱了,起不來了。醫(yī)門里的萬老給他看了,說他是中了邪!乾元帝徹底放棄了祁王,祁王府現(xiàn)在狗都不上門?!?
所以也不會讓南姻過去麻煩了。
南姻只覺得活該!
只是再看著南晴玥:“你會這么好心,突然跑來告訴我這些?”
“我要你進(jìn)宮去跟皇帝說,只要我能生下世子,你就讓我做明王妃!”
她的野心,在這一刻顯露。
她沒有辦法了,南府倒了,南欽慕對她也不如先前的好,既然南姻這么說,左右沒有害,不如讓她試試。
就算是假的,是南姻想要借此來跟王爺鬧,那她也是賺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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