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易一早上就惦記著路蓁蓁出月子這事。
早早的就把衙門的事情給處理完了,天還沒黑呢,就回來了。
晚飯的時(shí)候,那灼熱的眼神,就黏在了路蓁蓁身上,幾乎能將人燙化。
別說被看得路蓁蓁不自在了,就是旁邊伺候的丁香和海棠她們四個(gè)大丫頭都有點(diǎn)頂不住了。
一頓飯草草吃完,路蓁蓁連吃的啥都沒注意到。
等人把桌上的殘羹收拾下去,兩人略微說了幾句話,見天還沒黑透呢,路蓁蓁本要去園子里散散步,卻被傅知易拉著進(jìn)了偏房,非要兩人一起沐浴。
葉嬤嬤叫著粗使婆子將水送了進(jìn)去后,就把人都打發(fā)了,自己親自在廊下守著。
里頭開始還是兩人嬉笑打鬧的聲音,然后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只偶爾有一兩聲嬌吟聲從里頭傳出來,嬌軟動人,酥麻入骨。
就連葉嬤嬤這樣的人,都忍不住耳根子泛紅。
然后就是水花拍打聲……
再后來就是傅知易拿袍子裹著渾身酥軟的路蓁蓁,進(jìn)了內(nèi)間,兩人低聲說了沒兩句,就又鬧了起來。
直到半夜,傅知易才裹著袍子,饕足的從里頭出來,吩咐換水,要沐浴。
等到新的熱水送進(jìn)去,傅知易也不讓人伺候。
自己將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路蓁蓁抱著去了偏房,親自服侍路蓁蓁清洗了,才又將人抱回床上,相擁而眠。
一夜過去,等路蓁蓁醒來。
已經(jīng)是快中午時(shí)分了。
路蓁蓁張嘴喚人,一開口,嗓子都是啞的。
一動,身上是又酥軟又難受。
再低頭看自己,昨晚被傅知易服侍清洗后,她就昏沉入睡了。
此刻才看到自己胳膊上都是痕跡,更不用說衣服下遮住的地方了,只怕更不能見人了。
傅知易昨晚就跟餓急眼的狼一樣,叼住了就不撒口,愣是把她給榨干了。
聽到路蓁蓁喚人,丁香和海棠進(jìn)來,看著路蓁蓁一臉春色,被滋潤透了,容光煥發(fā)的樣子,忍不住先羞紅了臉。
服侍著路蓁蓁起床,剛梳洗完,就該用午飯了。
傅知易走之前就交代了,他中午就不回來用飯了,畢竟他已經(jīng)升遷為南武府知府,若不是因?yàn)槁份栎枳伦拥木壒剩缭摪峒业侥衔涓チ恕?
如今路蓁蓁月子做完,搬遷事宜就在這幾天了,所以他確實(shí)很忙。
昨晚能提前回來,也是真饞肉了。
路蓁蓁頂著大家含笑的眼神,鎮(zhèn)定的用了午飯,一氣干掉了兩碗米飯,一碟子蒸排骨,一碟子白灼蝦,一碟子白切雞,還有若干小菜,最后還用了一盅姜汁撞奶,總算補(bǔ)足了元?dú)狻?
她出了月子,也不得閑。
要搬家,家里這些東西,哪些需要帶走,哪些留下,都等著路蓁蓁拿主意,
還有齊老神醫(yī),還有安嬤嬤肯定不能跟著她們?nèi)ツ衔涓?,得回京了?
路蓁蓁還得預(yù)備給兩人的儀程,還有給京城親戚好友的回禮。
也不比傅知易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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